“你别看他50十几岁走起路都是一摇一摆的,听说以前也是个退伍军人。”阿威解释说。
这时站在远处的老徐推了推眼镜,认真的听了起来。
“那这样,我让徐叔叫个车送你们回去吧....徐叔,家里不是有架皮卡吗?你把他们的车子和人都一并送到学校去。”
清晨7点过,在回去的路上,周应目光一直在搜寻着马路上的每一辆黄色校车,看能不能发现0129号的踪影,可到了学校门口才发现0129号校车才刚出校门。
两人决定再次从后门走(爬)了进去,他们喜欢走后门,是因为不用让门口的学生会和老师搜来搜去,好似每个人口袋里都l藏着枪一样。
进去后,他们直去找到趴在桌子上偷懒的马维军。周应又是一脚把门踹开,吓的马维军从乱糟糟的桌子上直接跳了出来。
“你找死啊!”马维军再一次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捏住了周应命运的喉咙,提起他的衣领发现了头上那道那道发紫的快要愈合的伤口
“你头怎么了?”马维军突然问道。
周应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瞬间关心起自己来。
“马叔,你猜猜那贼把我们自行车偷去干嘛。”阿威连忙转移马维军的视线,进入正题。
“放开我。”周应乘着马维军手松了一点,赶紧挣脱了,拿出那两张贴纸甩到了马维军桌子上。
“追踪器。你们哪里来的?”马维军突然眼神一狠,严厉的质问到。
阿威回答到:“马叔,这是从我们自行车上取下来的。”
紧接着马维军瞧着这两张小小的贴纸陷入了沉思当中,前两天他好似还在疑惑着什么,到了这一刻才恍然大悟。他眼中闪过邪魅的一笑,看来那一群家伙的残余势力,渐渐复苏了。
“我们必须行动起来,把这群贼抓住。”周应指着贴纸破口狠狠的叱骂这群所谓的贼。
马维军,眼里若有似无的看着这个愤怒的青钩子娃,隐隐约约感觉到麻烦会接憧而至了,看来我得提前行动,但为了宽他的心,只能先安抚着:“好!星期六早上八点,校门口集合。”
“什么,你也学菜花籽做伏地魔?偷听我们说话?不对,莫非就是菜花籽告诉你的?”
“话我已经说了,你要是再在这里放肆,我就把你挂到旗杆上去做表率。”马维军又用那阴险的眼神瞧着周应。
他永远的记得自己二年级的时候,砸坏了他的茶杯,被挂在旗杆上的滋味。
“算你狠,阿威我们走。”
“这个老头子,真是对他又恨又不能缺少。”
出了门,周应并没回到教室,而是蹲在了校车候车点,期待着0129号校车开进学校大门。这个时候刚从校外进来的李莫仙看见了他。
“周应,你昨晚去哪里了?你妈妈回来到处找你。怎么电话也不给她打一个,你头有没有事?还痛不痛?你今天不用上学了,快回去让周羽带你去医院检查。”
这一连串的问题,反而把周应问懵了。今天的李莫仙为何如此关心自己,莫不是因为成了伤员的原因。可是突然想起来,他们每个人人为什么都对自己的脑袋那么看重,仅仅是因为自己这天才般的脑袋吗?
这一下,本来不痛的头,反而痛苦了起来。
“你怎样?怎么有些痛苦?”
“莫仙老师,求你了,你是魔仙不是唐僧,别念了。”
被他这么一说,李莫仙才收住了内心中其他的问候:“好,你休息着吧。”然后掏出了电话,给周羽打通了。
“喂!周羽你儿子回来了,快把他带走。”
很奇怪!她为什么会有妈妈的电话,他能感觉到自己有点疑神疑鬼了。
过了十分钟,周羽开着一辆豪车从远处的晨幕中滑了过来,风风火火的停在了学校门口。然而周应还是没有等到0129号车开进校,就被周羽再一次拉到了云海市的城中心。
“夏研心这个月给你打了镇定剂没有?”
“打了。”
“说说你头怎么会受伤,是不是欺负别人了?”
“谁敢欺负姚娜娜啊!额..”他了解到自己的头部是这样重要之后,决定为她开脱:“是姚娜娜把玉玺丢给我,我没有接住。”
“这娜娜也真是的,那么重的东西就不能交到手里吗?”
“也不能全怪她吧!”
“哦!就是你欺负她啦!对不对?这几天娜娜父母总是给我打电话,说她情绪不正常。”
...周应脸上一阵无语飘过,越为她开脱,反而把自己描的越黑。
“妈!我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打一针镇定剂啊?还有你们每个人不关心我每天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反而都来关心我的头正不正常。还有每次去医院检查的那个CT机,为什么我一趟上去就睡着啦?然后醒来就是一整天过去了?”
这一下周羽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能沉默的、专注的开车。
周应却继续添着柴火,准备把周羽内心中的那壶平静的水烧开:“你们指定有事情瞒着我。”
“宝贝,我给你买的礼物,你看看。”周羽突然语气温柔了起来,好似有夏研心附体的感觉。
“不要转移话题。”
“你打开看看,在后排。”
“真哒!好难得。”周应从质问的眼神,立刻转变为拆礼物兴奋、喜悦。结果打开一看,是两对全新的耳塞。
“这可是全新上市的新耳塞,材质更柔软,效果更好,还不伤大脑。”
周应手里把玩着这个软软的、天蓝色的耳塞,望向了窗外明净的蓝天。内心嘀咕着:“一个破耳塞怎么还伤大脑。”这下他更郁闷了。
就在这时,路过云海大桥时,0129号公交车出现在了眼前,才使得他烦却而沉闷的心,有了一丝丝温暖的秋风吹进了心里。
在周羽的嘘寒问暖下,周应又一次来到这个阴森、清冷的医院,说是医院更像是一幢写字楼,的医生或、护士都打着领带、穿着西装西服,像是在金融机构上班的保险员。
而周应也从未在这幢写字楼里,发现过任何一个癌症亦或是流血、亦或是像其他医院一样正常的病人。来到熟悉的22楼,这个楼层从他吃奶开始,他脑海中对其熟悉的印象就没有中断过。
同样的卸下了自己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仪器里面。那冰冷、膈背、躺下去是那么的不舒服。可是周应每每躺上去三分钟不到,便睡着了。因为躺上去之前总要喝一杯水,他就怀疑是医生给自己吃了麻醉药物。
太阳已经完全卸下了披着的云朵,悠然的爬上了远处那幢最高的楼顶。大半天过去了,程应却只看见自己旁边那空荡荡的椅子,那个没心没肺的人,已经半天没有出现过了,他是去哪里了?他的头上的伤是严重了吗?昨天的冰激凌那么好吃,他是在哪里买的?这一切好似都没人来向她解答,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管住自己内心杂念,安心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梦想,可她的梦想从来不是成为一名科学家。
有些时候仔细一想,那全是他爸妈的梦想。他们梦想着自己能够考上1中,然后考上云海科技大学,然后去到某家高科技公司上班,哪怕是做一个小小的职员,其工资就能令世界上百分之99都人羡慕不已。
可自己辛辛苦苦十几年,天天重复着学习这样枯燥的事物,就只是为什么去领取高薪吗?这世界上,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情值得去做,就像画画一样,她是那样的喜欢司塞凡画作,可是自己却已经好几年不曾拿起画笔了。
每天面公式、理论以及主义。现实的一切包围着自己内心的一切,成功到底是这个世界保卫了自己,还是自己保卫了世界,大人们总是这样说,努力呀!未来的花朵啊。
难道蓝星上最著名的画家,就是因为无法保卫这个世界,或者说是无法保卫自己,而被处于那样不公正的对待吗?关押、审讯、获罪、公开处刑。有一群人,是那样的可怕。
来不及想了,万图穗又来上政治课了。有一说一,他讲课的风格,和憨厚威严的外表比起来。她更加喜欢课上的他。
或许这就是万图穗的魅力,把枯燥无趣的政治话术演变成通俗易通的话语,能够使他们这群年轻的、稚嫩的心灵一届又一届的在他的教授下,在危难之际义无反顾的扑出去。
太阳已经掉在山头上,.ukash.火红的光线炸入柳湖山林间,尽染层林。
“你晚上想吃什么?”周羽殷切的询问着自己的儿子。
“不想吃了,昨天在杨立坤家里,吃了一整桌的满汉全席。”
“杨立坤?就是杨氏集团的大公子?”
“你忘了,他还来过家里。不过~我想吃学校门口的冰激凌。”
“好。去买!”周羽爽快的答应着。
“我的脑子有问题吗?没有进水吧?”周应拿着自己的体检报告,上面全是自己都看不懂的文字,歪歪曲曲的像蚯蚓在攀爬。
周羽打趣的说:“你那么聪明!进水也能自己排出去。”
“妈妈,你每天这么忙,都在做什么啊?”
“妈妈要工作啊!”
“人家阿威妈妈也工作,但每天也能见到人。”
“可阿威妈妈不能买一辆3万8的自~行~车~。”
“什么3万8,我看就是从路边捡来的。云海市根本没那家车店,卖这种自~行~车~”
“傻小子,比云海市还大的地方多着呢?我们这个蓝星可是超级巨大的,你地理课上没学过吗?”
“好了,到学校了。你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呆在家。好好听夏老师的话,不准再出去捣蛋了。”
“我的班主任不是夏研心了,换成了李莫仙。”
“又要走啊?”
“嗯!李莫仙可比夏研心还要严厉哦~”
“妈!我也想要一个手机”
“我下个周回来,你要乖乖的。”说着周羽摸了摸周应那稚嫩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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