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报仇？”
“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
“……”
马上就要当一国之君了，但是却调皮得像个孩子，不由得劝道：“殿下，今天还要入宫呢，你……”
“小十七，别说话，别阻止我好吗？我要……我要让这样感觉再深刻一些，只有在这更清醒的白天，我才能真的感觉到这不是我的梦。”
夏灵知道他这么多年隐忍压抑得太久了，终究是没有再狠心推开他。
可是没有夜的遮挡，夏灵却逃无可逃，她必须要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她马上就要离开他了。
男人总是在这些事情上格外有天赋，昨天晚上还只知道放纵的楚渊，如今也一个夜晚的磨练就知道该如何隐忍了。
这是他这样有耐力，却把夏灵搞得几乎死去活来，她越是被他推上高峰，心底就越是痛苦。
以至于当他抽身离去的那一刻，她甚至失声痛哭起来。
“小十七。”他将她搂在了怀里，说话的声音愧疚得不成样子，“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欺负你。”
她负气的将眼泪都蹭在他的胸口，终于止住了哭声，“知道就好。殿下，真的该沐浴更衣进宫了。”
楚渊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你随我进宫，我封你为皇后。”
夏灵强压住心底的那一丝苦涩，“殿下，现在我与你进宫应该算是什么身份？你的一个影卫？还是侍妾？”
楚渊若有所思，“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等到登基大礼结束，我就迎娶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皇后，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夏灵勾唇笑了笑，可是只有她心底知道这笑容背后掩藏了多少痛苦和酸涩。
“殿下，我等着你。”
夏灵亲自服侍了楚渊沐浴更衣，她知道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
看着那挺拔的背影离开，夏灵浑身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任凭眼泪冲刷着自己还没有褪去潮红的小脸。
幸好她事先已经派了人给周全安送了一封信，所以在楚渊离开后不久，周全安便来了。
虽然夏灵在信中已经坦陈自己是个女孩子了，但是周全安在看到她的一刹那，还是晃了神。
“小十七，你……你……你……”周全安话卡在那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小十七的错，还望十五师兄见谅。”夏灵对着周全安行了一个大礼，算是赔罪了。
“小十七，十五师兄怎么会怪你呢？”周全安挠了挠头，看着夏灵傻笑道。
“十五师兄，我这里有一封信麻烦你送进宫里给太后。还有……我有一件事情想请师兄帮忙，不知道可否……”
“只要是小十七的事，就是我十五的事。”周全安答应的很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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