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那个学生叫……卓文？卓文，嗯，名字很好！卓尔不凡，温文尔雅！好名字！”郝仁称赞道。
被称为小黄的女子神色有点僵。卓文，“卓尔不凡，温文尔雅”？主任真会玩，一个名字都能玩出花来。
不过女子却是没有说话，她不过是临时调过来负责卓文的事，听指挥，办好事，这就够了。
郝主任不知道女子的心思，继续道：“最近的采访安排妥当了吧？虽然不是什么大报社，但毕竟是第一个正式的采访，记得让卓文好好回答，还有他的同学朋友，一定统一口径，挑好的回答！”
“呃！”小黄想起自己了解的东西，不由语塞，而后，语气小心翼翼说道：“主任，那个，安排时间、流程倒是妥了，只不过，好像…卓文…没什么突出的方面可以讲。”
郝主任一愣：“什么意思？怎么没有突出的方面？”
一个能创作出引发社会现象的学生，会没有优秀的一面？说出来谁信呢！
“据我了解，卓文他…很普通，很……低调，没什么出彩的。”小黄小心翼翼措辞道。
郝主任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位学生，怎么可以普普通通呢，一定得形象好，各方面优秀，这样才能最大化扩大影响！
“那有没有特殊的爱好之类的？”郝主任又开口问。
“呃！下飞行棋……算不算？”小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下……下飞行棋？！”郝主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荒夜谭的事，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摇头大声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能说！换别的！”
下飞行棋？什么玩意儿嘛！
“别的没有了。”小黄两手一摊，说道。
“没……没了？！卓文就一个兴趣爱好？！下飞行棋？！”郝仁主任一脸不可置信。
“没了，收集的资料上面就这一点。”
“呼！”
郝主任一副见鬼了的神色，一个人就一个兴趣爱好？还是下飞行棋？什么人嘛，男孩子不都是爱运动的吗，打打球，跑跑步，也是可以的啊！下飞行棋？这采访我敢让人发出去？
郝仁无奈长长呼口气，开口道：“那性格方面呢，性格方面比较好的。”
“比较……惜命……”小黄回想着，小心翼翼说道。
“惜……惜什么？惜命？！这……这都是什么破性格？不行！这个不行！换！”
“胆小……”
“……”
“爱财……”
“……”
“喜欢美女……”
“停！这……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你确定收集的资料是正确的？算了，说说他梦想方面吧，我想他如此有才华，对于未来的人生，一定是有规划、有目标的。对吧？”
郝主任揉揉太阳穴，精神有些颓靡。
“这个……的确是有。”
郝主任一听，顿觉精神好了许多，急急开口问：“快说说，是作曲家？词人？还是歌手？嗯，唱作型歌手。”
“呃！”小黄嘴角不由抽搐，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那个……根据我收集的资料，卓文的人生目标是：腰缠万贯……”
郝主任一听，又愣了！腰缠万贯？！就是喜欢钱呗，嗯，人嘛，没几个不喜欢钱的，很正常。不过这个不能作为宣传点啊。
“就这个？没有了？应该还有吧？”郝主任开口问道，一脸期待着。
“还有。”
“嗯，我就知道，快说！”郝主任舒了一口气。
“香车美女……”
“……然后呢？”
“长命百岁，混吃等死……嗯，没有了。”小黄一口气说完，“这个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是真的，许多人都知道这点。”
小黄最后还不忘强调。
“……”
郝主任沉默无语……
许久，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颓败，说道：“还是挑下飞行棋这一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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