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一听脸色就涨红了，有些尴几分尴尬还有几分诧异，这事他没有和几个人讲过的，这姜小白怎么知道的？
还有多少知道啊。
姜小白在等着小马哥的回答，这前世的时候，小马哥是一五年的时候，那会已经功成名就了，可以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忆苦思甜嘛。
但是这个时候企鹅虽然出名，但是小马哥还远远的谈不上什么南山必胜客，也谈不上功成名就，估计这个时候讲起来还有些尴尬。
“姜董，其实我就是换一个女生头像，我也没有说是女人，就是这样显得企鹅活跃一点，没有说那么装成女人聊天。”小马哥有些又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哈。”姜小白大笑了起来，小马哥更加的尴尬了，这事都他妈的谁透露出去的，回头得好好的问问，这也太丢人了。
姜小白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其实做互联网行业就是这样，软件开发不难，只要是有思路，其实后世几个专业的大学生，有一个人牵头，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够开发一个APP。
但难的是这个软件要有吸引力，要有用，更重要的是前提的推广工作。
万事开头难，那些拥有几百万，上千万，甚至过亿的APP应用软件，其实，他们也是从1个到10个，10个到100个，100个到1000个，这样推广出来的。
就像后来的滴滴打车在初创期专门雇佣人来使用滴滴出行APP进行打车一样，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推广出来的，
小马哥做这事其实也无可厚非的，姜小白也就是恶趣味的调侃一下而已。
姜小白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一直没有申请QQ号呢，然后让赵晓锦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就在小马哥的办公室里边申请。
这个时候的QQ还都是五位数的，不过已经有六位数的。小马哥一看姜小白要申请，当然立马安排了一个比较好一点的数字。
甚至还想要专门的给姜小白安排一个特殊一点的号码，不过被姜小白拒绝了，姜小白早就没有那样的恶趣味了。
申请完以后，小马哥要加好友，姜小白一看，卧槽，10000，这是号码企鹅第一个用户啊。
晚上的时候，小马哥作为东道主请客，在饭桌上姜小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谈鹏城的风土人情，而不谈企鹅的情况，明天才开始签约呢，今天要是聊的多了。
回头让赢科和IDG知道了，再出什么变故。
毕竟现在的互联网企业，缺的就是盈利的手段，或者说怎么样把用户给变现的手段。
而姜小白对于QQ盈利变现的手段，简直是不要知道太多，网络游戏，甚至企鹅自己就能够做的游戏，还有各种短信变现之类的。
企鹅现在的用户已经过亿了，有这么多的用户在，只要是找到一个方向，很快就能够实现盈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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