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卫星公司里边就不一样了，牟其种出差的时候不说，只要是牟其种在京城，三天两头的过来。
“关键是指手画脚也就算了，一时一个样子，一会说做这个生意，一会说做那个生意。
牛皮吹的震天响，啊，一千万两千万的生意太小了，一个亿两个亿的生意也太小了。
就要做十个亿的生意，钱都不是问题……”
李小六说着学起了牟其种说话。
一旁的周国民也配合着：“啊，钱不是问题，可是我就是没钱。”
“哈哈。”姜小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两个活宝啊。
“姜董，我俩不是抱怨啊，真的，我觉得这个牟总有时候就像一个精神病一样。
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而且我觉得公司再这样下去，非让他给搞垮了不成。
一件事实事都不干，整天就是在吹牛，口气大的很，结果拿不出多少钱来。
我们给他的项目规划书，好几天写出来，从立项整个项目的投入，到产出比，到利润，我们整的明明白白的，结果计划书到了牟其种眼里，只看两眼就拉倒了……”
“姜董，您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能够做成大事呢。”周国民也开口说道。
在外边已经被人捧上神坛的牟其种，在李小六和周国民眼中则成为了一个疯子，精神病。
“那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呢？”姜小白问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撤资，及时止损，卫星公司要是再让牟其种这么参与下去，肯定会出事。”李小六说道。
姜小白沉吟了一下，看着李小六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了，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您说。
我知道，您和牟总是朋友，可是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太不靠谱了。”李小六皱着眉头说道，
外人都以为牟其种是投资界的神话，但是只有牟其种身边的人才知道牟其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确实是朋友，但是这和生意上没有关系。
他要是有一天投资失败了，我可以借给他钱，让他东山再起，或者说给他钱，让他生活的好一点。
但是生意是生意，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帮他。
可是既然他现在已经疯狂了，那我不能够拿着公司的利益去让他疯狂的作死。”
姜小白看着两个人认真的说道。
其实有一段时间，姜小白没有和牟其种好好的聊一聊了，之前的时候牟其种虽然说不靠谱。
但是最起码还没有李小六和周国民说的这么疯狂。
可是最近的这两年，姜小白即使和牟其种见面，也只是见一面而已，具体的事情不会多谈。
所以姜小白还真的没有发现牟其种的问题。
“这样吧，我反正也过来了，改天我去公司一趟，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我看看账目之类的。
另外我也会安排时间，好好的和牟总谈上一次，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再考虑下一步。”姜小白看着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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