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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哟岛的考验。”
“类型：真实幻境。”
“附身在啼呦禽族的雏鸟之中，渡过一生，直至正常衰老而死。”
“注意：除了老死之外的任何陨落方式，都将视为挑战失败。”
……
赵凡看完考验内容之后，不禁有些傻眼。
原本以为是会让他破坏什么东西，或者参悟什么功法秘法的。
没想到，竟然只是在真实幻境之中，附身在雏鸟身上平安渡过一生衰老而死？
但是，银冥国主的一位亲传弟子，更是上位圣祖的啼呦，考验不可能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啼呦是禽类异兽。
“难不成，这啼呦禽族，十分容易陨落？”赵凡疑惑的传音询问起了红毛龟，说道：“你知道啼呦禽族么？”
“哈？”
红毛龟也是一愣，忍不住反问道：“啼呦还有族群？我记得它不是独一无二的么？”
“这就怪了，可能是在你叛逃之后弄出来的吧。”赵凡若有所思的说道：“又或者，是银冥国主凭空虚构的真实幻境，虽然没有现实依据，但是可以根据啼呦过往的经历，在真实幻境中缔造一个以它为模版的禽族来。”
“嗯。”红毛龟点头表示赞同，道：“那样就很符合国主的风格，他的真实幻境，真实到会让生灵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甚至身在其中时，会以为现实才是大梦一场的虚幻。如此看来，其它弟子岛上的考验，应该也都是类似的弟子所衍生出来的幻境族群吧。”
“那就不知道了，等出去后问问别人。”
赵凡感应到了一道接引力从啼呦雕像的身上蔓延进了自己的意识中。
他知道，考验即将开始了。
所以，直接切断了与红毛龟之间的传音。
“嗯？”
赵凡的意识，瞬息之间就游离出了身体。
紧接着，昏昏欲睡，最终，架不住那浓郁的睡意，睡着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赵凡睁开双眼。
习惯性的想要抬起手抓下头发。
结果，发现怎么也够不到。
侧头一看，竟然不是手，而是弱小的小翅膀。
自己所在的地方，还是一个破开了窟窿的蛋壳中。
透过窟窿，可以看到外面有两个硕大的鸟头在望着自己，它们满眼的开心和宠爱。
“小黑子。”
“我们是你的爸爸妈妈。”
那两只大鸟在期待的说着。
赵凡一脸的迷糊，然后过去所有的记忆，都涌现而出。
“那个梦，真长啊，还挺真实的。”
赵凡心中一笑，不知不觉间，就将自己认定为了名为“小黑子”的真正啼呦鸟，而从人族凡俗到圣祖的经历，则是漫长的梦境。
下一刻。
啼呦禽族的传承讯息，占据了记忆的主位。
“原来，我们啼呦一族，在母亲下了蛋之后，就有了意识，开始做梦化身万千种族修行，等到破壳时，便会梦醒，同时身体也成熟。”
赵凡恍然大悟，他笨拙的点动头颅，用鸟嘴，将蛋壳从内部一点点的啄碎。
就这样，赵凡破壳而出了。
啼呦一族，迎来了新的雏鸟。
在父母的带领下，赵凡来到了族长的巢殿。
巢殿犹如一个巨型的豪华鸟巢。
族长取出了一张卷轴，上边密密麻麻的脚印。
“小黑子是吧？”族长宠爱的拿羽翼抚摸了一下赵凡头颅，便道：“将你的爪印按上去，从此往后，你的身份便是我啼呦一族的族人。”
赵凡乖乖的照办。
“以一，非如。”
族长看向他的父母，说道：“带你们的孩子，前往万虫池吧，若是他可以活着出来，便会成为我们族群的战士。”
啼呦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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