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姜乐韵她。。。”
没等那个蒙面人说完,白究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让他安静。
白究此时正检查着面前手术台上的一具尸体,整个房间的氛围保持着寂静。
足足三分钟。
那具尸体终究还是一具尸体,没有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
“把这尸体处理一下,里面的鬼记得取出来。”
白究把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淡淡地说道。
“可是,姜乐韵那边。。。”
“不用管。她又不是必须的,我可没想过让你们能够抓住所有落单的驭鬼者。”
白究打开笔记本电脑检查着自己的报告,查看着问题出现在哪。
“好,白医生,我现在去处理这具尸体。”
让驭鬼者驾驭第二只鬼成功概率目前只有3%,并且白究手上可没有鬼。
这也就是刘琮为什么让后报名的驭鬼者带鬼来的原因,也是他派人袭击姜乐韵的原因。
不只是姜乐韵,提前离开酒店的落单驭鬼者都遭受了袭击,并且只有姜乐韵逃走了。
“厉鬼,真是有趣的东西。如果韩翰能把那根能够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可控的厉鬼,那就代表自己的研究方向是可行的,让人成为鬼是可行的。”
白究开始着手拟定新的方案,同时也等待着韩翰的好消息。
与此同时,姜乐韵的父亲正喝酒喝的十分痛快。
“谢乐言,你真能喝啊!我可不能输给你!”
姜父微醺,兴致极高,硬要和谢乐言拼个高下。
谢乐言可不觉得自己会醉,他的酒量他自己很清楚,虽说讨厌喝酒,但自己完全没醉过。
再次酒过三巡,姜父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姜母这才开始劝谢乐言别再敬酒了。
谢东风也被谢乐言这离谱的酒量惊到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印象里自己儿子明明是滴酒不沾。
“社交上总得喝几杯。”谢乐言敷衍着自己父亲。
第一步既然实现,接下来就该让自己母亲把麻将拿出来了。
收拾好碗筷,自己母亲在他的怂恿下果然拿出了麻将,叫上了几个街坊就和姜母开始搓麻将。
至于谢乐弈姜乐绘,谢乐言把他们安排在房间里好好复习。
谢乐弈再不听话,自己哥哥的话还是听的。
姜乐绘对谢乐言的安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自己妈妈开始了打麻将,估计就是一天一夜了。
谢乐言则蹲在家门口,看着门口的街坊们搓麻将。
这种日常的生活,让他感觉极度的不真实。
每个不想死去的驭鬼者所珍视的,大概就是这样普通的生活吧。
当然,失去了情感的异类不论。
“你小子,怎么出去上了个大学,变化这么大?还是说赚钱让你领悟了许多吗?”
谢东风搬来一条板凳坐在谢乐言身边问道。
“应该是吧。”
“你今天特意把你姜叔叫过来喝酒是为了什么?看上人家闺女了?”
谢东风可不认为自己儿子什么目的都没有,再结合之前和姜父唠的家常,他很确信地猜测自己儿子是看上姜乐韵了。
“你可别乱说啊。朋友而已,另外还算半个商业伙伴。”
“怎么?和姜乐韵一起赚钱?不过确实听说他家女儿赚了不少钱,给他们家买了不少新家具,贵家具。难怪你是跟着她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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