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邻近熙春,天气还是很冷,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大多都还穿着冬季的厚衣服,没有熙春和秋令时穿的那么衣冠楚楚光鲜亮丽。
繁华的商业街上有一个穿着不符合季节的女孩,她穿了一身普通的运动装,扎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马尾,但依旧抵挡不住她那清秀高雅的气质,长着一双任谁见了都会羡慕的桃眼,她的皮肤很白,仿佛玉雕的瓷娃娃一样,走在街上很是显眼,但穿的很单薄就有些令人不解。
女孩在街道上走动时时不时盯着街道上的人,走了大概十息时间后站在了原地,她看见了一个饱含岁月沧桑的老男人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妇女挎着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很是愉悦。
女孩没有上去搭话,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和妇女走进一家三星级酒店,女孩周围的氛围仿佛空气静止般一样,环境的衬托下显得她那双桃眼格外的美,路上的行人路过也会多看几眼,但再艳丽的花朵也会被狂风暴雨折断。
干燥的地面上仿佛画卷般添上了几笔,女孩泪流满面,站在原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强忍着哭声只是默默留着眼泪,本就足够引人目光的女孩更加引人注目,繁杂的街道上她孤寂地站在原地,没有人安抚她,也没有人给她送上几张纸巾,只有她自己站在原地无声痛哭。
女人和男人进入酒店后没有了踪影,女孩站在原地看着酒店的门口进出的人,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流泪。
过了十分钟后,不知为什么,女孩不哭了,她拼尽全力的跑动,跑动的时候没有顾忌路上的行人,春风吹动着女孩的鬓角,凸显出女孩的一种凌乱美,商店推销的声音以及路边上小贩吆喝的声音俱都入进了女孩的耳中,这个时候跑动的女孩仿佛与世界脱离般,只有她自己一人在进行一场游戏,进行一场输掉就是失去性命的游戏。
跑着跑着只听到女孩“啊”的一声。
“你有病啊!”女孩叫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也没想到我走着走着背后会有人撞着我,是我没听到你跑步的声音。”
在女孩急速奔跑到一条空旷的巷子里的时候人很少,她抬起胳膊低头擦试着刚流下的眼泪,只顾揉搓眼睛没有看路,没有看路上的行人,只顾向前加速的跑,麻绳专挑细处断,嚎啕大哭的女孩没有注意到路边的路障,绊到路障飞了出去,直接撞向了路边行走的男孩。
女孩没有停止叫喊:“你就不会多注意注意身后吗,疼死我得了!”
被撞到的男孩看到了女孩脸上的泪水,他没有在女孩撞到他的第一时刻反驳回去,只是边安慰边道歉:“真对不起,你有没有事,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
女孩本来打算撂挑子走人,赶紧回家,但当她抬头看向男孩时立即改变了主意,这次女孩没有掉眼泪,只是抽泣道:“看,为什么不看,腿快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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