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正色道:“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
“这话怎么了?”李武怔了怔。
王海瞬间反应了过来:“兄弟,你可以啊,有一手!”
许宣微微一笑,道:“不过,在下早已弃恶从良,虽说在余杭,这种事情已经如家常便饭,但今日我新到一地,便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况且家中还有女眷,不能再如以往那般寻欢作乐了。”
“家里?”王海怔了怔:“你成家了?”
许宣迟疑了一下:“倒也不是吧……”
“哈哈!”
那王海顿时哈哈笑道:“贤弟,说那么多,我看你就和李武一样,是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吧!”
李武怒道:“王海,老子这是洁身自好,你就不怕哪天得了花柳病?”
王海道:“你洁身自好?到现在你恐怕连大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吧?嗯~”他挤眉弄眼。
啪!
李武拍桌而起,脸庞微红:“王海,你不要太过分了!老子怎么没牵过女人的手,我告诉你,老子玩女人早就玩腻了,想要嫁给老子的人排一个街!轮得到你这个歪瓜裂枣在这儿说三道四?”
王海也没生气,好声好气地哄道:“别生气嘛,以和为贵。”
李武这才忿忿地坐下。
安抚好了李武,王海转头看向许宣道:“男人不去勾栏肆,纵称英雄也枉然!谈什么洗心革面,不如痛快放肆一场!怎么,兄弟,今晚勾栏听曲,夜半插花弄玉?”…
李武道:“你别带坏他,反正我去勾栏只听曲!”
许宣道:“我也是,只听曲,不开车!”
“开车?”
王海怔了怔,忽然反应了过来:“你小子老车夫了啊!”
能说出这话的,怎么可能还是个雏儿?
刚才扯那么一大通,敢情这小子搁这儿装蒜呢!
许宣怔了怔,也没想到王海竟然这样相信了他,很快说道:“一般一般,我这个人不是很会开车,只有偶尔闲暇时候,才会技痒一番。不过一般胭脂俗粉,我还是看不上的。”
“去勾栏只听曲,那多不开心啊。”王海道:“兄弟你再考虑考虑。”
“倘若我不曾见过光明,原本可以忍受黑暗。”
许宣叹道:“想当年,杭州花魁争相与我相陪,那是一段波光荡漾的岁月。”
还酸起来了。
王海有些不爽道:“她花魁凭啥和你在一块?”
许宣面色自若:“凭我这张脸。U.unsh.”
“你这张大……行,你够狠!”王海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口气道:“说的也是,那万香楼中的花魁,即便是给银子,也不会接待我这样的客人。”
一旁的李武哈哈大笑道:“王海,你幸亏还有点自知之明!实话说,若不是看在你那点银子的份上,哪个青楼女子会愿意伺候你?正所谓最是无情是戏子,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婊子比戏子还假,可不是无情无义么?”
李武的话搔到了王海的痛处,他朝着李海道:“你就行吗?”
李海道:“我不行,但有人行,再说我也不做那事。”
“切,死鸭子嘴硬,就问这世界谁能去青楼不付钱,谁能金枪不缴械?任你风华绝代,一代天骄,最终还不是乖乖掏钱?”王海简直要出口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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