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洁一脸问号。
……
午休时间到了,加工厂所有的机器都停止了运转,工人们都往食堂方向的方向走去。方凯和几个工友结伴而行。
“方凯,晚上有牌局,来不来?”一个工友说。
“今天不去了,晚上有个酒局,三哥请客。”方凯用大拇指指了指旁边的工友。
“方凯,要不先来我们这个局吧?”一个声音从方凯背后传来,一只手搭住了方凯的肩膀。
“什么局啊,我不说了今……”方凯边说边回头,说到一半,方凯停住了。他看到了早已等候他多时的卫道。
“公安局。”卫道微笑着看着他。
卫道和赵洁把方凯带回了市局。趁着技术人员从方凯身上提取生物检材并与现场遗留的生物检材对比的空当,卫道和赵洁回到了队里。发现廖天和白建明已经回到了队里。
“队长,我们回来了。”赵洁说。
“好,怎么样了?”廖天说。
“在方凯身上发现了疑点。我们已经把他带回来了。现在正在从他身上采集生物检材样本,并与现场遗留的生物检材就行比对。”
“那就好。”廖天闭上眼,揉了揉睛明穴。“总算是有点收获。”
“队长,”赵洁看出了廖天的疲惫,“你那边顺利吗?”
“别提了,”廖天没有说话,白建明接过了话头,“不能算是没有收获,可惜,又是瞎折腾。”
“怎么讲?”卫道说。
“我和廖队不是又去跟死者杨丽敏的公公婆婆接触了吗?那老两口回忆半天,终于想起来,说案发那天晚上死者丈夫何华回家比较晚,大约10点左右才回到家里。我和廖队一听来了精神。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华就具备了作案时间。”
“我们商量后,决定直接询问何华。我们在何华的单位找到他,让他说明从下班以后到晚上回到家之前这段时间他在做什么。何华解释说,当天他的心情不太好,就到白河边散步去了,一直到10点左右才回家。”
“我们为了确认何华的供词,分头行动。廖队在何华的单位了解情况,而我则回在何华家附近查找看到何华回家的目击者。结果还真有了问题。”
“什么问题?”卫道问。
“据何华单位看门大爷的证词,何华是在案发时间之前下的班。下班后何华骑着他的摩托车,从单位驶向了临河商业街的方向。而据何华的邻居说,案发之后10点多的时候,他看到何华也是从临河商业街方向回来的。这与何华自己所描述的在河边散心不一致。虽然仅仅凭借单位看门大爷和邻居的证词无法断定何华是否去过现场,U.ukansh.但是何华撒谎的行为,却让我和廖队不得不将他和杨丽敏被杀案联系起来,所以我们还是把何华带了回来,提取了他的生物检材进行比对。结果和现场的两份生物检材都不相符。又白忙活了。”白建明说罢,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希望你们能从方凯身上有所斩获吧。”白建明说。
“但愿吧,”卫道思索了一会,“建明,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白建明说。
“你在全市范围内的金铺或者典当行打听一下,看看案发之后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在出售或者抵押与死者杨丽敏所遗失的金项链相似或者相同的金项链。如果有人出售或者典当,立马和警方联系。”
“你还对那个金项链念念不忘呢?”白建明说。
“是,我和赵洁在方凯的宿舍里搜查过,并没有发现这个金项链,我们也问过方凯同宿舍的工友以及经常和方凯玩牌的工友,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果犯罪嫌疑人就是方凯,那么这条金项链就是决定性的证据。可如果……”卫道停顿了一下,“如果方凯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话,也许这条金项链就是指向犯罪嫌疑人的关键。”
“卫道说得没错,”廖天发话了,“建明,就按照卫道说得去做吧。”
“是,廖队。”白建明说。
“检测报告出来了。”技术人员把报告送了过来。
卫道道了声谢,打开报告仔细看了一下。
“廖队,”卫道合上了报告,说,“我觉得现在可以跟方凯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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