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酒桌上的人陆续散了,空气中还留下淡淡的酒香。
花园内的花好像也醉了,在月光的照射下无限苍白。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泡了一壶茶,一杯一杯的倒着,一个人静静的喝。
许多人喝酒之后会喜欢喝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还有喝茶可以解酒的说法。
喝茶可以解酒这个说法的真伪无人去研究,但不断的有人在酒后喝茶。
花满楼也许也是用茶来解酒,因为他今晚喝的酒太多了。他把和他一个桌子喝酒的人都喝醉了,这个点,那几个喝醉的人已经不省人事。
过了一会,他的房门开了,进来一个人——陆小凤。
“这么晚还不睡,你在等我?”
花满楼喝着茶:“不是你叫我等你的吗?”
“看来我们成为好朋友是必然的,我想什么都埋不过你。”陆小凤很高兴有这么了解自己的朋友。
“你要带我去牢房就快点,不然一会我就打瞌睡了。”花满楼的意思是夜深了。
陆小凤转身就走,花满楼放下茶杯跟着走。来到梅庄牢房外,静悄悄的,没有人把守。陆小凤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牢门锁,二人一溜烟进去了。
他们走到之前关小偷的地点,停下,站着。
陆小凤:“你怎么知道我要晚上约你?”
花满楼:“白天梅老问我有什么发现,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你就拦着说没有发现,说明你不想让我在别人面前说出我发现的,白天人多你不方便和我单独说,剩下的就只有夜深人静之时,所以我就一直在等你。”
陆小凤:“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今晚找你,而不是明晚。”
花满楼:“因为你是陆小凤,我是花满楼,不是别人。”
花满楼对陆小凤的了解,胜过对自己的了解,正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陆小凤也认为花满楼对他的理解已经胜过了任何人。
陆小凤:“看来我得好好的了解你,不然我在你面前再也没有秘密了。”
花满楼:“我的秘密都在花里和酒里,你陪我喝了那么多次酒还有疑问,那下次只能给你罚酒了。”
陆小凤:“该罚还得罚。”
两人在黑暗中笑了。
花满楼:“你大牢的钥匙是哪里拿来的?”
陆小凤:“是一个小偷给我的万能钥匙。”
花满楼:“鸡鸣狗盗的方法你都用上了。”
陆小凤:“非常时候,只能用非常方法了。”
花满楼:“你的回答让我感觉你是足智多谋的人。”
陆小凤笑道:“‘足智多谋’这个词我喜欢。”
在陆小凤和花满楼说话之间,他们面前的一根石柱动了,石柱挪开后,赫然出现一个密道,陆小凤和花满楼二人一起跃入密道中,人一进去,石柱又原封不动的回到原位。
密道很窄,只够一个人走,所以密道里的三个人只能一个跟着一个走,一个陆小凤,一个花满楼,带路的是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
花满楼:“白天的时候我已经听出这个牢房有古怪。”
陆小凤得意的道:“所以我才拦住不让你说。”
身材瘦弱的男子:“只有超乎常人的耳朵才能听出墓中墓,花满楼很适合当我的同伙。”
陆小凤:“可惜他只会赏花喝酒,不会盗墓。”
花满楼:“看来陆大侠已经把梅庄的老底给掘了。”
陆小凤:“我只是一个热心人,他们会感谢我的。”
花满楼已经知道带路的瘦弱男子是谁:“墓中墓都能来去自如,你应该是掘墓圣手花谦。”
花谦出生于一个盗墓的家族,他爷爷父亲都是盗墓的高手,到他更是把盗墓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号称没有打不开的墓,没有找不到的墓,十岁入行,三十年来盗了上千个疑难的墓,现在,不是有难度的墓,出钱他都不会去盗,因为他认为掘太简单的墓有辱他“掘墓圣手”的名声,平时就是摆摆茶摊,做个小生意,经营好自己的小日子即可。司空摘星是第一神偷,而花谦是第一墓盗,都是偷盗,但司空摘星针对的是地面上的活人,花谦针对的是埋在地下的死人。
花谦回头一拱手:“都是花家的人,五百年前就在一个屋檐下,幸会了,花公子。”
花满楼是不会和鸡鸣狗盗之人为伍的,他内心就排斥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陆小凤,他不会和花谦办同一件事。
花满楼淡淡回了一句:“幸会。”
走了十几个弯,密道忽然开阔了,里面像一个大堂,中间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有杯子酒壶等物品,四壁有火把,还有几处石门,有两扇石门有破损,一看就是武力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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