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褶,你有病啊?”
李芙依这家伙,一见到我就大声嚷嚷着。这一嚷嚷,立马让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们在实验室里,开发肤感同步医疗设备,解读补丁返回的信号时发现模型的参数需要重新校准。于是我们把芙依从参数设计室叫过来,实在没想到,李芙依过来记录校正参数后,转过身来一见到我,就叫了起来。
本来实验室里大家各司其职,互不干扰乐得清净。李芙依这惊人问句一说出口,所有人员都看向了我,眼里带着惊讶,还有淡淡的……鄙夷。
“杜褶,你有什么病啊?”实验室里有人问了。即使到了23世纪,疾病依旧是为人所不喜的东西,医疗大有发展,却仍然还有极大的前进空间,大家还是会避而不谈疾病。
李芙依还不够,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看大家都在看我们,忙不迭地解释:“不是有病啦,是之前老褶觉得有精神病,我们让他去看……”
“好了芙依,可别再说了,检查了说我没病,医生都给证明了!误会误会……”我看她越描越黑,赶紧把她拉出实验室。
我把她拉到实验室外边走廊,无奈道:“别胡说,这下大家该误会了。”
李芙依还想继续问我,我赶忙打断了她,我早上的工作还没做完,跟她讲下去得到中午,于是我告诉她有什么想问的,等到了中午餐厅吃饭了和建维一起再细讲。
芙依离开了,我回到实验室里,继续为设备建模。
刚哥走了过来,我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刚哥,怎么了?”
段益刚是我们实验组的前辈,也是我们的上司老板之一,大家都叫他刚哥。不过刚哥年龄却不大,二十九岁,平时为人友善,能力很强,当项目领头人已经五年了。性格也不错,除了工作方面的事情认真,其他事情私底下都很好说话,不会跟老姑婆一样计较,所以芙依每次来到我们实验室说话都随心所欲,回到老姑婆的队伍时大气不敢出一下,就怕被老姑婆抓去思想教育一通。
“小褶,你是人不舒服吗?”刚哥过来询问我。
我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芙依刚刚开玩笑的。我之前睡觉总是做怪梦,去看了看而已,没什么的,检查后没发现问题,刚哥放心。”
“小褶,你前几个星期一直在搞参数模型,休息时间不够。现在这部分已经差不多研究好了,你也不要把精力全放在肤感设备这里,有时间多去放松放松,有的放矢……需要请假的话要跟我说,我们可以提前安排,不过双空上的模拟实验你还是得负责的。”
“没问题,我有需要会提前跟你说的,刚哥,这个设备建模我多做几份出来,可以挑选。”
刚哥离开后,我继续着我的设备建模,闲暇之余暗自吐槽下芙依的性子。
芙依才十八岁,在实验室里不是最年轻的,不过也算年轻一辈了。
她的身高不高,甚至被建维直说矮,到我的肩膀下方,头发天生自来卷,很少打理,发尾有些棕色,也有点毛躁,一张肉感圆脸,元气满满,饱满的苹果肌笑起来盛了两个小梨涡,是大家常说的甜美的长相。
她是我们这批人里知识潜能最佳的一个。现在的能力跟年龄因素关系不大,因为知识攫取芯片传输的缘故,大大改革了受教育方式,现在的知识层次和能力更多的是和脑容量载体相关。我是因为传输速度适中所以还没遇到脑容量限度瓶颈,而据说芙依一直保持高速传输,到现在未达上限容量。也就是因为她的潜力空间很大,才会被安排在参数设计师的职位,力图她年轻之时便能适配大范围的实验学科方向。
可是芙依潜能很大,长得甜美,性子也很直,想象力也很丰富,思维极为跳脱。她说话时常常不吐不快,偶尔会带点东北大茬子味,敢想敢做,直冲冲的话语难免顶撞到别人,说话时面部表情也很丰富,一到兴奋时还讲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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