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这话十分不妥,若是平时,恐怕断不会有这般失态。阿月听了,也是变了脸色道:
“你如今已是神界主神,身份不同,孩子气的话少说。更何况,我即便回来,也是服从帝君指挥,同为神界效命,怎么?还要拉帮结派自立山头不成。”
青女哑言,她心神激动,说话难免就有失偏颇。此间也不全是地仙,阿月出言制止也是为她好。这才伸手抹了抹眼泪,正色道:
“仙首所言极是,是青女失了分寸,莽撞了。”
她与阿月又絮叨了几句,问的居然跟烈风雷同。一旁的醉鬼们听了早没了耐心,见新朋故友悉数到齐,便开始轮番敬酒,最后居然喝得个人仰马翻。连阿月都有些不胜酒力,连忙叫停。
连海煜是外人,吃得差不多些就把岸栎叫走。岸栎平时清醒时还很怕他,但现下有更应付不了的场面,有人在这时救他于水火、拉他走人,即便是魔尊他也是十二分的乐意。
我酒量一向不佳,以往一直都用幻术作弊。青女和烈风并不知情,见我喝酒从不推脱,喝了脸不红心不跳,还当我是千杯不醉,都卯足劲对付我。
一旁的阿月憋着坏,是看破不说破。我将他们敬来的酒全部藏进牵丝,化为无形,本来绝无破绽。奈何奔雷这丫头帮倒忙,一喝醉就大嘴巴,看我施法躲酒,便冲过来指着我鼻子骂道:
“臭小云,作弊喝酒。听我说,别,都不许给她酒喝!浪费!”
骂完还准备来撕扯,我哪里抵得过发酒疯的奔雷,只得四处躲避,众人见状是笑作一团。
我们地仙一族向来活得孤苦,也养成了个洒脱不羁的性格,从来肆意妄为的很,青女和烈风在神界多年,已很久没有这么放纵了。今日难得,宴席上已无外人,也无上官,只有前人和后辈,所以都很放松。
我不禁想起出发来神界的前一天,也有过这样宿醉后横躺的时光。那时的我还对冥界一无所知,短短一天后我就见识了血灵兽,到了从未涉足过的神界,然后在如此的奇遇险境后,还能有这样的心情喝酒谈天,心中有说不出复杂之感。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时光?
也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那位美丽暴君会是怎样的一个神?
我心中有事,也多喝了不少,居然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有点糟糕的梦境,还走了一段很长的路,遇到了不少的人,但若想细细追究却又回想不起来。这一觉睡着我困乏不堪,待得睁开眼睛时,外间的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了。
我坐起身,身旁躺着的是呼噜整天响的奔雷,门口,太一在守着。他背靠着房门,眼神却看向别处,惹得我满心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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