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便来到了哈劳斯的房间,房间里摆放并不整齐,应该是被士兵简单扫荡了一下,来到哈劳斯的柜子前,打开后默默的观察起来。
“不对,没有,这个也不是”,羽墨眉头逐渐皱了起来,哈劳斯是小学生吗,怎么全是小故事或者诗词,虽然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但是一圈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羽墨看到了一张别出一格的羊皮纸卷,叫做《哈莫尼亚与势》,倒不是这题目的名字引起了羽墨注意,而是卷羊皮纸泛黄得有点过分,感觉再打开一次就要碎了。
但是,羽墨偏要打开。
汉字,本以为会是故世界什么故世界语之类的,结果居然是汉字,这倒是省了羽墨找翻译的时间。
“...气势的分为生和灭,生由世界而生,灭由生灵而灭。生不易,需顺天意,灭不易,需屠生性,万生皆源于气,唯有锻气方可造势...”宇墨随口读了其中一段,觉得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人能看的,写的都是些啥玩意,不过羽墨觉得应该是自己接触得太少了,有空得讨教一下菲德诺和村长才行,于是羽墨继续默默的阅读着,反正也就几行字。
“一点一点来吧,先弄清楚气、势、生和灭是什么东西,也不整个注释,真的是”要是华莱士和菲德诺在就好了,羽墨叹了一口气,随即抄上羊皮卷准备下楼。
为了弄懂,羽墨将附件的士兵召集到广场,直接将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看看在场有没有人可以理解这上边的意思。
“羽墨大人,我或许知道一些”开口的是一个跟随城堡小队长一起叛变的另一个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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