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城外的七里亭,琴声悠悠飘扬。
在那座朱檐翘角,雕梁画栋的亭子内坐着一位白衣公子,石桌上一乌木古琴,一双白玉修长的手撩拨着。
古琴的正前方摆着一香炉,炉内袅袅升起绿烟,与这白衣,古琴,是那么不协调。
他双眸斜长,睫毛密翘,唇若点绛,轻阖眼帘,嘴角一抹邪笑。
一位白衣少女不知何时立在他身后,行礼道:“公子,布置完毕。”
白衣公子点点头,那双白玉修长的手,急速的撩拨着琴弦......他的手一按,琴声精锐嘶哑,树叶纷纷飘落下来,她身后的少女,蹙眉冷汗淋漓,不难看出,面色苍白。
“萧旬,不愧是萧旬,居然单枪匹马来赴约。”白衣公子邪笑着望着面前同样白衣的男子,不一样的是他骑着一匹雪白的马,那马悠闲的低头吃着青青绿草。萧旬姿态潇逸,嘴角含笑,好似出门踏青。
萧旬依旧嘴角含笑,也未言语。
“东西带来了吗?”
“公坚朗,你似乎忘了约本公子来的目的了。”
公坚朗看着萧旬那一张从来到现在始终含笑的脸,气得牙痒。拍掌三下,离亭子五丈开外的树林里一个人从茂密得树上掉下来,却在半空挂着,那人一身锦衣,全身被绳子捆绑着。
“东西可以给我了吧!”公坚朗斜挑得双眸一直盯着萧旬,一眼不眨。
“你先放了他离去,我人加上东西都被你掌控中,难道怕我逃跑吗?”萧旬不疾不徐得说着。
“你们现在都在我手上,你没有资格跟我开条件。”
雪白的马在绿草地上走了几圈,萧旬嘴角含笑道:“你说的倒也是。”
公坚朗对他的笑感到莫名的惊慌,对面的人明知道周围危机起伏,他说话却云淡风轻。可怕的敌人不是你面对他时,他武功多么高强,而是他面对危险时的波澜不惊,还一脸笑意对着你。
萧旬微眯着眸子抬首望天,又看着面前的人说:“既然我没得选择,那这就给你吧!”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蓝布包裹着的东西朝他扔去。
一白影朝那蓝色的东西跃去,一黑色身影从半空跃出来,二人为了争夺东西而大打出手。
接着一队白衣少女执剑加入战斗,又有二三十黑衣蒙面人出来。两方进行混战。
萧旬目光安详骑着马离开了这血腥的地带。
十里亭尸横遍野,绿草鲜血。
一把古琴被人砸在石阶上,那弦声还不住传来幽鸣。
“好一个暗渡陈仓之计,萧旬,我真是低估你了。”
“公子,石雪不明白,他不是中了我们的”
在萧旬帐篷醒来,出了帐篷遇到赵惠,见赵惠低头急冲冲进来撞倒施宁玉,见施宁玉是青楼那位公子又是军营人口中医术了不得神医。以施宁玉暗中对他下毒而大吵一架。
萧旬劝架,应施宁玉游玩。
施宁玉在碧月再三劝说下穿上一件碧蓝色的裙子,雀跃的走出门去。她哼着小曲后,脚步轻盈。
“王爷,奴才错了,下次不敢了,”胆战的语气满是哀求。
是谁一大早在骂人,施宁玉好奇的望去,花园中赵惠抬起一脚把地上一位年老的仆人踹到在地。
“还下次?”赵惠抬脚往那老老仆人的手踩去。
“啊—”老仆抖着身子,声音痛苦之极。
赵惠见此还不解气,抬起脚往老人的头喘去。一蓝影闪来,赵惠觉得腿上一痛,整个人倒在地上。
“老伯你没事吧!”施宁玉连忙把老伯扶起来,检查他伤势,他的手指被踩的骨结弯曲,皮肉破裂。
“施—宁—玉—”赵惠怒火冲天大喝,他堂堂王爷还何时受过这样的辱。
“我又不是聋子,你那么大声干嘛?”施宁玉不耐烦的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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