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那件事之后,我一直觉得自己挺不仗义的,我怎么能勾搭梁子的女朋友呢,这让我开始痛恨自己。我甚至不敢面对梁子。
那天往后,左小米一连三四天没来我们这,于是,只好我帮梁子洗衣服,从而做出左小米来过的假象。
有天,梁子拿着自己的衣服,感慨说:“为什么同样用洗衣机,男人洗出来的会跟女人洗的不一样呢。”
我说:“什,什么,不都是左小米洗的吗?”
小胜说:“学**叔叔啊,有那必要吗?”
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大齐看着报纸说:“野炊那天小米不是说,她和她家人会出去旅游几天嘛。”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
梁子说:“你当时去车上了。”
我吐血。
小胜警惕地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我说:“干,干吗?”
小胜指着我说:“没做亏心事吧?”
我心虚的说:“滚!”
他笑着说:“跟你开玩笑呢,干嘛那么紧张。”
我看了看梁子,梁子对我挤了挤眼睛,我大窘当场。
晚上,我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感觉前方就像埋着一颗雷,只等着我踩上去。我想,也许可以上街随便拉个女人来,只要她愿意马上和我好,无论她美丑,然后我可以带着她出现在梁子他们面前。也许这样所有问题都化解了。
马云不是说“很多人晚上想想千条路,早上起来走原路”嘛,我想我也是这“很多人”里的一个。第二天我根本没有实践昨晚的计划。
直到梁子告诉我左小米回来了,她约我们去“德川家”吃日本料理。我猛觉得晴空霹雳,后悔晚矣啊。
我无助地游荡在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女人,她们或妖艳或平凡或吓人,可却没有一个属于我。我尾随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走了很久,吓得人家差点没报警,可我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正煎熬着,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醒我:“杜老师。”
原来是我以前做家教时教过的学生何小咿,她如路上多数中学生的打扮穿着一件宽大的校服,背个书包。我两眼放光的望着她,险些脱口说出“花姑娘,要西”。
她微笑着看着我,我说:“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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