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我是想逃避还是想作死,总之,我快被自己折腾的扛不住了。我掀开被子,宿舍其他人都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了,梁子走的时候还叫我一起去,我没有理他。此时,看着空空荡荡的宿舍,我的心格外凄凉,凄凉的觉得手心脚心冰冷。我对自己说,杜艺哲,有种你就死去,没种就爬起来继续生活。
我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又想起,这条红色领带还是她送给我的。随即,我又想回到被子里去了。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心“咯噔”一下,我拿起手机,原来是左小米打来的。
左小米说:“杜艺哲,是你吗杜艺哲?”
我说,不是我。
电话那头呆住了,几十秒后,她说:“你讨厌。我找你有事,你到学校后面的咖啡屋来,快点。”
我想说不去,但电话那头果断响起了盲音。我想这丫头一定是被富二代庄晟给宠坏了,她把所有人男人都当做了庄晟。
穿过校园的时候,我看到几对低年级的情侣,他们正在热恋中,近似傍若无人的亲密着。我想起了当年的我和她,奇怪的是心不再有疼的感觉了,正庆幸着,“咚”的一声头撞到了墙上,我却捂住了胸口。原来不是心不疼了,而是它疼得已经暂时昏厥了。
我走进咖啡屋,左小米笑着冲我招手,我走过去坐下。左小米微笑说:“喝点什么。”
我说:“忘情水。”
她愣住了,看着我,然后又露出洁白的小虎牙:“你丫失恋了还这么贫。”
我说:“拜托,失恋又不是失忆,你有什么事说吧。”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帮我也叫了一杯“拿铁”。然后她说:“你喜欢“拿铁”吗?我很喜欢它入口的感觉,细腻润滑。“
我不耐烦的说:“喂喂喂,大小姐,我可没时间跟你谈什么破咖啡,你有什么事快说,梁子他们还在人才市场等我呢。”
她没有理我,自顾自地说:“呀,我忘了,你们男生不一定喜欢这种口味,嘻嘻。”
我差点吐血,我说:“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下。”
她不解的问:“为什么?”
我说:“我看看,你是不是把我的号码错当成庄晟的了。”
她说:“滚!”
我立马照做,抽身站起,大步朝门口走去。只听身后她大声喊:“服务员结账,那位先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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