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城郊外的村民,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击打的喘不过气来,似乎黑暗、绝望、恐怖的一面,让村民撂下了手中的农具,黯然伤神。
就在这时,后面来了一辆四匹马拉着的白色马车,后面跟了全身白色盔甲的轻骑兵,紧紧的跟在马车后面,马车上建造着一个小型的房屋,房屋四周是檀木制成的栅栏,很是雍容华贵,彰显着贵族气息,车道人群中,只见前面开路的轻骑兵怒吼道:“给我滚,不要叨扰我们家少爷看风景。”
“少爷?知道我们是谁吗?南城府的人,你们算什么东西,赶紧滚,不然老子不客气。”黑骑军官手持长鞭,怒气冲冲的喝道。
“滚一边去,你们这些蟹兵虾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两人手无寸铁的布衣百姓,真他娘的畜生不如。”
“你们北城府,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出来干嘛?乱咬人?需不需要教育教育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哈哈”黑骑大笑。
“这里是北城的地盘,用不着你们来管吧?要管去管你们的南城去,还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不太好吧!你们想耍威风,去你们南城耍去。”白骑怒喝一声回应道。
突然,车里传来冷冷的声音,“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正好今天愁着没地方试刀,现在来了个试刀的,也不用去南城了。”
说完,只见一个白衣素身的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冰冷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四周弥漫着寒气逼人的煞气。
白衣男子是北城府的公子冷剑愁,从小视剑如命,练就一身本领,人称北城小剑圣,带剑者遇冷避而远之,百米之内,无人敢靠近,曾经有一剑客,一刀致命,人称“鬼三刀”,让人闻风丧胆,纵横南北城,无一人能过三招,速度快如闪电,剑气杀人不见血。
三年前北城举办的比武大会,冷剑愁与鬼三刀对阵,鬼三刀傲骨自负,完全没有将冷剑愁放在眼里,只需一招定输赢。结果,十招之内无法近身,冷剑愁剑鞘丝毫未出,众人惊呼,鬼三刀失算。结果没见到冷剑愁的剑,便一掌击飞台下,从此冷剑愁威名四海,南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鬼三刀这颗耀眼的珠宝,从此陨落,自败阵以后,从此消失在江湖,隐姓埋名,终究没再出现。鬼三刀的鬼刀,也在江湖中消失,传闻告老还乡,当起了布衣百姓,花甲之年已经气若游丝。
冷剑愁一露面,黑骑军官的马开始嘶鸣。战马嗅到一股煞气,乱了阵脚,失了马蹄。为首拿着鞭子的黑骑,眼睛一愣,微不可察中,全身一震,不敢上前对阵。
只见一个不怕死的黑骑,骑着马,举起大刀,就向冷剑愁砍去,只见一道霜刃光芒四射,不见刀身,黑骑被斩于马下,刀起刀落,快如风,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拖拉。
黑骑惊呼,只听其闻,不见其人,刀快如风,堂堂纵横南北城的鬼三刀都不是对手,也只能对十招。更何况这个无名小卒,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黑骑为首的教头,手中的鞭子有些颤抖,举起鞭子恶狠狠地说道:“算你狠,我们走......”
“想走,留下一条命再走。”冷剑愁冷冷的说道。
“我们南城府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高手如云,一个打不过你,十大高手联手,你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少废话,想走就留下一条人命,不杀也行,要么把两人葬了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还没反悔,等我反悔,你们谁也走不了。”此话一出,吓得黑骑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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