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吧,或许一会儿就过去了,等到早上起来了再去方便。陈宝宝想着翻了个身。
肚子越来越不舒服。妈的,陈小二你忽悠人啊,你给我吃的肯定是隔年的羊肉。陈宝宝心里在骂。
可骂解决不了问题,又是一阵难受。“给我顶住,给我顶住!”陈宝宝给那个部位下命令。
可它象是在呻吟:张军长,看在党国的分上,拉兄弟一把吧!
一股暖气冲了出来。
无可奈何,实在顶不住了。陈宝宝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摸索鞋子,左右不分,然后跃到门边开门,向目标冲刺!
出到门外,他意思到抢跑了,还没拿手纸呢。只好转身回来,在地上抓起一张报纸。
重新开始,各就各位,预备,“叭!”
这次他没抢跑了,他冲到了终点,可冠军已属于他人。厕所的门关着,冠军正在享用呢。
陈宝宝急道:“哪位,快些呀,我急了!”他弓着身子,一只手不停地擂着关键部位,另一只手敲着卫生间的门
“叭!”、“叭!叭——叭!”里面一阵子机关炮似地响,嘴却没有吭声。奶奶的,他也在拉呢!
为了减轻那个部位的压力,他一边跳,一边用手擂。心里不断命令自己:请你最后坚持一分钟!请你最后坚持一分钟!
几分钟都过去了,冠军还没出来。完了,他一定是那个“多X余”,那个平时小便也要用手纸的“多X余”。他正在大便,没呆上三两刻钟,他才不会出来呢。
陈宝宝这下可惨了。
“快点呀,多X余!快点呀,多X余!”陈宝宝央求着。
一股潮湿的暖流出来了。陈宝宝实在没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强推开门,催他快些。
“非礼啊,非礼啊!”里面竟然是个女人:“强强!强强!”
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呢?这里住的是青一色的雄性。陈宝宝愣了。哦!对了,听说昨天刚搬来了一对野夫妻,她定是那个雌鸳鸯。
陈宝宝赶忙退出来,“我没那意思啊!我没那意思啊!我以为是男的。这里都得是男人。”
“你这流氓。”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用手卡住陈宝宝的脖子。
陈宝宝窒息了,快要失去知觉,但还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强强!”
“强强,误会了,没事的。可能他也是吃了那摊烤羊肉吧,急着用厕所。”蹲在厕所里的女人说。
原来那个男人叫“强强”。
你奶奶的,好在你没叫强奸!若你名字真叫强奸的话,我非得进派出所不可。陈宝宝那个怨啊,就甭提了。
强强将他松开。
陈宝宝无力地说了一声谢谢。
这么难折腾一番,陈宝宝不需要再蹲茅坑也轻松了。彻底清洗一番后,陈宝宝又回到床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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