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一个,美丽的地方。”
有人,在星空中的远方,谈乱着其将去的和平圣地。
璀璨星河,就在脚下,二人相伴而行,相互间说笑。
“听说你一个人独入神明塔内门,引动了十二星宫的数位星使,真的假的?”在外人眼里极为冰冷严肃的天神玉冰清,在辰玉帝国的星月殿下面前,却愉快自在的如个普通人,没有一点星灵强者的非凡气魄。
“假的!”倒是星月,仍戴着面具,语气有些冰冷。
显然,长久的太空旅行,使得魔神使也都开始无奈。
对身边喜怒无常的玉冰清,感到极为的无语,可又能如何呢?星月也只好认命,将其视为自己最亲的亲人。
还别说,这个家伙,古灵精怪的说着各样胡话,还挺好笑的。就连一向冷静,被那些杀戮和仇恨弄得不喜言语的二重魔化者星月,也都被其逗得,隐隐在面具之下发出笑声,不时露出将一切释然的平淡笑容。
二重魔化者,也会笑。尽管在过去杀了很多人,历经了太多太多的生死离别,遭受了数之不尽的痛苦折磨,可每当遇到最关心的亲人,星月总是会忍不住的安心,会开始守护的使命,当一个只为守护的工具。
守护的过程,本就是幸福、快乐的。
与最信任的亲友陪伴,难道不好吗?
尽管玉冰清极其话多,问着问那的,但星月也很快习惯,并对之自然愉快。
这不,一路上,穿过星河,跨过星海,星月都是缓步而行,不断听人唠叨。
“我说殿下,你也太勇敢了吗?神明塔那么多人,你都敢一人独闯。”待在星月身边,玉冰清还是有点不相信星月当下的实力,“不过二十多岁,便晋升神使巅峰,天呐!你可是,是这个宇宙的修炼奇迹啊!”
没有回话,也没有放下脸上的金属面具,一袭血衣的星月,背着装有天心的铁盒,仍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他,双手放进衣袍两侧的衣兜,身体始终显得笔直如线,全开这封魂印,时刻小心翼翼地保持潜行。
封魂印,能隔绝人的灵魂气息,防止外人的灵魂感知,可由精神力发出的精神探测却是直接对物体观测的,不可干扰。故星月,一直不敢放下面具,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将其认出,哪怕其所在的星河相当偏远。
若是有哪个修道士不慎在此路过,释放精神探测,认出了二魔星月的身份,宇宙西部岂不是又要乱了起来?星月可不想再被一群强者无休止地追杀,虽然最为信任的玉冰清就在其身边,可他,也不得不如此。
若是可以,他宁可一辈子戴上面具。
若能平安,永远躲在黑暗里又如何?
不给身边之人带来灾害,就必须得隐藏实力,并永远隐藏星月的那个身份。
行走间,星月对故人曾如此告诫:“以后,在外人面前,叫吾玄尘先生!”
“玄尘,是如何取的?还挺好听的呢。”思索了片刻,不知玄尘的来源,玉冰清紧接又问,“这个名字我还像在哪听过,咦!殿下,宇宙东部的无上天宫,有一个长老名为千尘,你不会是盗用别人的名字吧?”
“与之无关!”起初,星月仍想忍一忍,不想搭话,可玉冰清的言语却令其不爽,使其越想越是觉得心亏,“你这什么破逻辑,本帅堂堂魔道玄学第一奇迹,全宇宙最年轻的神使,怎会盗用那些混蛋的名字?”
“那殿下您是怎么取的?”玉冰清依然紧追不舍,在星月耳边不停地问道。
“关你屁事。”随口回了一句,星月闭上眼睛,便不再想搭理身边的故人。
任由身体受空间墙引力向前移动,血衣飘飘的魔化者星月,如个凡人般,又好似不灭强者,在星河中穿梭。
只有在星月身边的玉冰清,提着自己的佩剑,颇具武道修士的同时,又没个正经:“也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何面容?英俊了,还是变丑了?要不殿下,你把面具摘下来,让二将军瞧一瞧呗,我其实就看一眼!”
没有再言语,沉默的星月,无再开口,而是踏着空间墙,在面具之下睁着深蓝色的仙瞳,并全力展开精神探测和灵魂感知,极度谨慎地朝着前方迈步。现在,他可不能再失职,绝对不能因自己害了身边之人。
虽然玉冰清不停说着玩笑,但星月,却不敢有丝毫放松,没有一点大意。
这里,是宇宙西部。身为宇宙西部第一通缉重犯,星月可是相当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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