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睁双眼,星月,眼中满是仇恨的不甘神色。
这个家伙,会向天净剑主的空水星使服软吗?
虽然和感激律诗吟的救命恩情,可星月,却还是放不下对武灵境五族的不满:“你可以试试。”
“你!”气得直咬牙,星使后期的律诗吟,近万年来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星神逼得说不出话来。
可又能如何?总不能一剑把星月给杀了吧,那让净宫玄的计划怎办?且自己花大番功夫来宇宙西部岂非白跑一趟?没办法可行的律诗吟,被星月的态度逼得无话可说,无奈,也只好收剑,收起了强者的威严。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律诗吟是没辙了,率先服软:“真他妈服你了。”
“我不喜欢别人逼我。”说完,星月也端正坐姿,好好坐在了草地上。
“我说你怎么连死都不怕?”不知星月哪来的勇气,律诗吟很是好奇,“本座方才,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哎。”
“死过一次,就不怕了。”随口回答一句,星月闭上眼睛,便开始感知外界的自然星力,固定自己的心法。他现在得时时刻刻保持护心法的运行,加强御天心冰和梦天心回等护心法术,可得保住自己的小命。
威严收敛,律诗吟的口中语气也不再具有威胁性了:“这么说,你死过一次?”
“没有。”面对自己过去的那一次惨痛悲剧,星月,选择撒谎,避开此话题。
“听说你在西部,灭了血煞宗,还毁了炎灵宗,杀了神明塔诸多长老,真的假的?”律诗吟人不停地询问。
“假的!”星月都懒得回答了。
“啧啧啧,还不承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说起年轻时的战斗,空水使可就忍不住了,“想当年,本座叱咤风云,自五行门打到封元门,从星尘宗战至法玄门,与梦云使开启宇宙之征第五战,在人类和妖精大争斗中终止宇宙之征第六战,在七战和八战中化身为无数难民的心中伟人,给黑暗的寒冷星宇带来光明和温暖,杀尽邪修,除尽恶徒,还差点在九战中让笑天生那小子……”
一开口,律诗吟可就没完没了。
一个在世生存万亿年的星使,说起他的过去故事,很长很长。
一脸无奈的坐在草地上,星月无聊地看着远方的蓝天和白云,也不知在没在听身边之人的废话。
“知道吗?其实,天灵族内我才是最强的剑法师。”悄悄靠近星月耳边,生怕别听见,律诗吟小声嘀咕道,“要不是净宫玄那老不死的有净元珠,彻底压制我的天净,本座绝对能胜他,净真禅他们更不用说。”
“既然连星使巅峰的净宫玄都能战胜,那你,为什么还停留在星使后期?”无聊至极,星月都不想搭理身边的精神病。他可不认为天净剑主就是这幅模样,疯疯癫癫的,喜怒无常,没准是个冒充的也说不定。
倒是律诗吟,丝毫不觉得丢脸,敞开心扉,说尽心里话,完全不在意颜面是否丢失:“哼!本座可是追求极致的,随时都能晋升星使巅峰,只不过是不想而已。在打败东方晓和骨天幽之前,我绝不选择晋升。”
反正都服软了,干脆,空水星使也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和霸气。
只是,一个星使突然变为话朵的精神病,星月有点难以接受。
可,又能怎办呢?总不能毁掉自己的耳朵吧。挺的不耐烦的二魔星月,一脸无语,在阳光下再次变得孤独。
“哎!世道无常,时间飞逝,一转眼,又他妈过去数千亿年了。”连连摇头,律诗吟又开始感叹世事沧桑,“想本座,曾经可是宇宙第三的最佳人选,比百之草和天亦老还要有名,现在,竟被世人渐渐忘记。”
没有回复,也没有东张西望,星月睁着迷茫的眼睛,露着一副没事可做的无聊小脸,呆呆地坐在空水星使的旁边,像一个木头开始思考起来。完全忽视律诗吟存在的他,渐渐的,思恋起故星的一个妖精女子。
也不知道,空心动,现在如何。
魅玄族的女皇,还在音玄塔吗?
那位美若天仙的道天帝国陛下,现在,可是音玄塔的圣女呢。
她,那么美,那么漂亮,二魔星月,都感觉自己已配不上了。
思恋,无尽的思恋。这是多么的痛苦啊,空虚寂寞,没有人相伴,为守护而战的战士最烦如此。
在恋爱中感到孤独的一方,唯有看向天空,看蓝天下的白云徐徐飘动,以抒发内心之愁闷苦情。
“我的女皇陛下,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完全忽视律诗吟存在后,感觉一个人身在这片天地之间的星月,满脑子都开始了幻想。他多么希望现在就能见到醉天青玉女王啊,多么渴望,能与心爱的女神说话。
然而,律诗吟的话,却似没有尽头一般,一直在星月耳边回荡:“在太空中游走,于虚无的空间四处闯荡,来无影,去无踪,身为宇宙第三强者的我,肩负着天下百姓的未来,对全世界的和平起着至关重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