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宋少爷啊!老仆老眼昏花,隔大老远竟没认出少爷来。”齐伯笑道,“宋少爷这是要出门?”
“嗯,出门办点事。”
“那少爷出去带把伞吧,今日恐怕有雨啊。”齐伯提醒道。
宋鹿鸣一看这大太阳,虽然有不少云,会下雨?
“齐伯,这大太阳的,怎么会下雨啊,哈哈……”宋鹿鸣干笑道,同时背在身后的左手轻轻握住,掩盖住阳脉激发的异状。
齐伯牵着狗凑近宋鹿鸣,神神秘秘的低声道:“少爷,老仆也不瞒着了。”
“其实老仆是雨神降世,有算命的先生给我看过,我爹娘也说我出生那些日子连降了三天大雨。我啊,小时候还不信,越老了越感觉是真的……”
齐伯说完顿了一顿,鬼鬼祟祟看了一眼周围,脑袋更凑近了宋鹿鸣一些,用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语气说道:“老仆能预知晴雨,一到下雨天啊,我这膝盖就会隐隐有瘙痛之感。只可惜不能提前个一两天预知,要不然,我现在就能位列神庙,让百姓们当个活神仙祭拜了……”
一拍宋鹿鸣肩膀,宋鹿鸣想躲却生生没躲掉。
老人玩味的笑了笑,说道:“老仆说的话,少爷可得信呐。”
宋鹿鸣听罢,嘴角有些抽搐,怜悯般的看了一眼老人。
“齐伯,你这应该不是啥未卜先知的能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你这应该叫——风湿!”
“那啥,我先走了,告诉玥姐我不在家里吃了。”
说完,不想再理会这个危险的老头,脚步匆匆的走出了乔府。
“风湿?呵呵”齐伯摇摇头。
拽了拽爱犬,齐伯看向宋鹿鸣出府的方向,喃喃道:“好小子,功力又见涨了,七品?六品?”
转而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旺财,又到处屙屎!”
突然,他的神色一喜,双袖抖动,四五个模样怪异的物品从他身上飞出,w.uknshuo或铜镜,或小扇,或令牌,灵动的绕着他周身旋转。如果这是一把把飞剑,怕是要把世上剑客惊掉下巴。
其中一个令牌样式最为活跃,竟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他的身旁,像是要去追寻诗和远方……
令牌古朴沧桑,仿佛蕴藏着历史的厚重。
上书一个“凤”字。
齐伯喜悦的脸色一下有些惊愕,难以置信的喃喃一句:“怎么会?!”
但是令牌却已是急不可耐,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疾如闪电,直奔府门而去。
这边刚走出乔府大门的宋鹿鸣没察觉府内发生的异象。
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和齐伯接触的那一瞬间——
一个六品,还身具阳脉,齐伯那轻轻的一拍肩膀,他竟然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并不是说宋鹿鸣的六重楼太不中用,而是高境界对低境界的天然压制使然。
但是令宋鹿鸣胆战心惊的是,如果这种压制能到这种地步,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齐伯的境界简直高的可怕。
五品?!还是四品?!
这种高手为什么会在一个小小应天城的乔府里?
而且说不通的是,如果齐伯是谋害原主的背后主使,那么他想杀原主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还会等到他晋升六品的时候雇佣刺客去杀?
宋鹿鸣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感叹乔府的水真是深不见底。
而他并不知道,趁着他思考的功夫,一个“小东西”瞒过了六品武者的觉察,悄悄地贴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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