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还在打量那位男士的时候,那位男士已经开始对伊芙琳做起了自我介绍。
“很高兴见到你,美丽的小姐,我是提摩西·曼迪,啊,现在我应该是个勋爵,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提摩西富有磁性的嗓音让伊芙琳知道了他确实是个绅士,但伊芙琳确实也没听过提摩西·曼迪这个名字,关键是她连勋爵是个什么玩意也不知道。
不过勋爵嘛,听起来也挺高大上的,应该是个不小的官。
“唔,您好,提摩西·曼迪勋爵,我是伊芙琳·墨菲,不过我不是一个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
伊芙琳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决定再补充一点:“啊,对了,很荣幸能受到您的单独接见,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提摩西嘴角微微上扬,最后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阵阵粗嘎,神经质的笑声,但伊芙琳能从这笑声里面听出来友善。
提摩西很开心,他当时一眼便看到了伊芙琳不同于其他舞者的特点,伊芙琳现在就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清涩,美丽。
尤其是刚刚伊芙琳想东西时,那轻轻皱眉,微微嘟嘴的可爱神情,更是让提摩西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对,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仿佛是“喜欢”的感情。
提摩西作为一名贵族,而且还是一名勋爵,他的身份不言而喻,自然是极高的。这也造成了他挑剔的性格,和对完美的追求。
而眼下的伊芙琳·墨菲,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完美”,是那种少女的最纯洁的青涩动人,最自然的美丽。
所以提摩西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绅士想吃伊芙琳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嫩草。
但提摩西是个贵族,不是黑手党,黑手党大可直接将伊芙琳绑回去想干嘛干嘛,贵族可不行——至少明面上不行。
他们可是十分注重自己的名誉的,要干什么也是得要光明正大,提摩西便是想以贵族的方式和伊芙琳交朋友。
“啊,哈哈,抱歉,伊芙琳小姐,我每次喝了点烈酒后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这种笑声,应该没有吓到你吧?”
“我……能说没有吗?”伊芙琳表示自己有被吓到。
又是一阵粗嘎神经质的笑声,但很快被抑制住了。
“抱歉,这个习惯我一时间还改不过来,以后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碰烈酒了,哈哈。”
“唔?那勋爵大人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我看过你的舞蹈后被你的舞姿深深吸引了,我觉得我可以和你做个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一些朋友来我家做客,我希望那时候你可以来为我的朋友们表演一些舞蹈。”
“当然,你放心,我是一名贵族,更是一名勋爵,绝不会对你做出法律规定之外的事情,嘎嘎……啊不好意思,没忍住。”
“伊芙琳小姐,我也会为你付出报酬,当然比欢腾剧场的表演报酬要高得多,这点你也可以放心。”
“如果不行的话,我也衷心希望可以和你做个朋友,美丽的小姐,你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吧?”
伊芙琳又不是傻子:“啊!当然,如果您以后需要我的话,可以来瑞尼街的浮水租房来找我,我一般都呆在家里的……哎呀,要是我有名片了就可以给您一片了。”
又是粗嘎的笑声,和随即而来的抱歉。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当然可以,伊芙琳小姐,以后我会派人来找你的,当然我亲自来也不一定。”
“啊!我……嗯,好的,谢谢勋爵大人。”
然后伊芙琳就飞也似的逃离了提摩西的专属包厢,只留下提摩西一人。
提摩西见伊芙琳走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一阵又一阵粗嘎神经质的笑声回荡在包厢里。
伊芙琳回到家后,就记起来了那团诗文,于是她又将它拿了出来,摊平,慢慢琢磨了起来。
琢磨着,伊芙琳有个记忆被撬开了:她曾经似乎做过和这个相似的梦。
那个夜晚,月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窗帘,照在伊芙琳的床上,那月光将床单染得斑驳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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