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来吧......”
拳头越来越紧。
“让荷兰人与旗帮的血债,从现在就结下吧!”
屠夫拧断了黄岭南的脖子,不眨一眼。
在周围围观人群惊恐的眼神中,黄岭南众被荷兰人灭掉。
屠夫掸了掸灰尘,安然地向路边的凉茶摊走去。凉棚里的人被吓走大半。屠夫挑了一张凳子坐下。一坐下去,凳子全散架了,屠夫满屁股摔倒在地上。
“老板!你这什么破摊子!”屠夫拍桌子叫道。
“太过于贪婪的人,自然坐不下这张小凳。”
老板惊心地望着屠夫和他对面说话的一个精瘦老头。
“老头,你说什么?”屠夫指了指他正对面问道。
“见好就收吧异乡人,就算你们的炮火再猛烈,你们的船能走得再远,一颗无止尽贪婪的心,终会把你们带入地狱,再也回不到家乡。”
屠夫踢开凳子慢慢向老头走过去坐下来。
“您说的在理......”屠夫竟然抱拳回礼。
老头依然半闭着眼,拿起茶杯。
屠夫突然以掩耳之势横拳一扫。一刹那,老头轻轻地抬起左腕,右手仍然只是在举起茶杯喝水。
屠夫强大的拳力居然被这么轻轻地挡了下来。而老头手中的茶杯中,甚至没起一丝荡漾,茶清水绿。
“呀!......”恼羞怒火的屠夫掀翻桌子,展开拳脚向老头扑来。但老头始终是轻飘飘地闪躲着,纵屠夫有千斤之力去挥拳,老头却像一张纸一样打不中。突然屠夫斜身一靠,老头退了一步,屠夫猛然踏脚,却声东击西地手上使出了狂牛铁槌,如他上次对付牛大眼时阴险的脚下功夫。
老头轻巧地躲开霸王步践踏,但是这次他并没有退,而是看准了脚步,反而轻轻向前一靠,绕过屠夫的霸王步,只是顺势轻轻地用左脚一勾。霸王步原本就是重踏,被这么一勾反倒失去平衡,屠夫也有点向前跌,这时老头才暴露出他的真面目,趁着屠夫无法收回手脚的破绽,狠命地下了重手。只见他抬起脚,直对准膝关节,一记千钧重踏,屠夫粗壮的腿像多年的朽木一样直接被踩成两段......
“啊!......”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哈哈哈哈,老头开始狂笑。他贴着屠夫野力一个飞鹞翻身到另一边,贴近一记子弹拳,击穿了屠夫的小腹,红色很快印染了老头的整个拳头,拳头已经到了内脏,屠夫已经感到有东西在蠕动他的肠子。
“再见,真是辛苦你了怪力男孩,不远万里来到大明,就让我在此送你回家。永别了!”
老头转身离开,屠夫浑然不动,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说不出半点声音。U w.uansh.老头走开的时候,那一刻,屠夫的整个身体像炸弹一样炸裂。
屠夫在他身后倒下,老头回到茶摊,喝下第一口茶,准备起身。
“小孩子打架,您这样的大人怎么能插手呢?”凉棚中,老头的对面,坐着一个阴影发话问道。
“我只是随便教教他而已。”
“而已?呵呵呵,真是和天草称兄弟的杀戮狂人。铸剑翁,你至少都已经把他废了不是吗。”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老头漠无表情地管自己倒茶。
阴影探出头,方虞。
“我说我要找你帮我打造一把刀你信吗?”
“找我铸剑吗?你知道我已经不再干这个了。”
“可是你上次造的那把,不知道已经染了多少人的鲜血,现在,将来,还一定有更多的人会死在它之下。”
“那又怎么样,这账要算我头上吗?那来吧!孩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替天行道了?这只是把兵器,但这场纷争不可能被避免。总得有人来做历史的垫脚石,该死的总是要死的,蝼蚁之辈,命运早已注定!”
“所以,我认为为此逝去的家庭已经够多了,有太多无辜的人已被带离,这场纷争是时候结束了。对吗螭龙?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嗯......!”翁连山突然神色凝重,厉声严肃道,“你还没资格这样叫我,更不能指使命令我做任何事!”
“如果这是亚父的意愿呢,连山叔叔,您,愿意帮我吗?”
“你...你是说他回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