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惠子嫣然一笑,低声道:“请随我来!”说罢,转身进了饭厅。
冷谓跟在她身后,进了饭厅
只见一张餐桌上摆着五六盘菜,有荤有素,有凉有热,看上去色香味俱全,颇为精致。旁边还摆着一瓶法国红葡萄酒,放着两个高脚杯子。
重光惠子拉开一只椅子,微笑道:“请坐!”
冷谓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只见面前摆着一个盘子,一个小碗,一双筷子。
重光惠子伸手去取酒瓶,冷谓抢先一步,伸手拿过酒瓶,往两个高脚杯里分别倒了半杯红酒。
重光惠子抿嘴笑道:“你不是说茶七饭八酒满么,怎么这才倒了半杯?”
冷谓放下酒瓶,微笑道:“那是白酒,是我们中国文化,咱们这喝的是红酒啊,不一样啊。”
重光惠子微笑道:“你总有的说。”说罢,坐下来,端起酒杯,望着冷谓,嫣然笑道:“现在该说什么?”
冷谓举起酒杯微笑道:“什么也不说,食不言,寝不语,这也是我们中国文化。”
重光惠子一怔,咯咯娇笑道:“你怎么总有说辞,常有理。”
冷谓举着杯子,望着重光惠子,微笑不语。
重光惠子一双妙目凝视着冷谓,微笑道:“你不说,我就说了。我父亲曾经教过我一首你们中国唐代大诗人张若虚的诗歌,叫《春江花月夜》,里面有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冷谓点点头。
重光惠子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们中国的大诗人苏轼苏东坡有一句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就说这个!”说着举起酒杯来,和冷谓的杯子一碰,仰脖一口喝下。
冷谓一怔,w.ukansh.m略一迟疑,也是一口喝下。
重光惠子脸色差红,抿抿嘴,拿过酒瓶来,给冷谓添了半杯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静静望着冷谓。
冷谓微笑道:“你怎么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重光惠子静静望着冷谓,微笑不语。
冷谓夹了一口茶,放进嘴里,笑道:“味道不错,好吃。”这句话倒不是违心之言,重光惠子做的菜的确清淡可口,颇合冷谓胃口,不觉食指大动,加上他本来就肚子饿得咕咕叫,当下大口吃了起来。
重光惠子看到冷谓吃得香甜,心中喜悦,夹了一小口菜,慢慢吃着,放下筷子,微笑道:“我父亲还教过我一首中国唐代大诗人李太白的诗歌,叫《月下独酌》。”
冷谓边吃边道:“你父亲学问真好,看样子你也是家学渊源,大才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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