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忍忍就好!”
花桃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亲密了很多次,没那么矫情,“不知道男人这时候忍容易阳痿么!”斥完,推倒了硬抗着的梦溪,双手握住了那根坚挺的火热,火热的顶端已将前面的布料染湿,她指尖轻轻扣动两下,引得梦溪一阵粗喘,手心里的炙热脉搏剧烈的起伏着。
“忍!这样了还怎么忍!”话语似嗔似娇,小手探入其内握住了那抹真实的巨大,在梦溪倒吸气中,慢慢、轻柔的揉捏起来。
或许是因为花桃满腹心事,梦溪这次来的快去的也比平时快些,泄了一次后,便为花桃净了手,躺在床上将花桃放在身体上,揉了揉花桃的粉颊,“桃桃妹妹若有心是别憋在心底,凡事有梦溪呢!”
花桃难得乖巧的颌首,将脸贴在梦溪的胸膛,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心安下来。
这边安静甜蜜,对面房间则是陷入诡秘的交谈中,完全没有任何风花雪月的缠绵。
绝歌将衣服穿起,每一个动作优雅缓慢,依着床栏,纤长的双指将腰间玉带系好,半垂的桃花眸始终没有看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的黑衣男子。
“下不为例!”男子半面面具下尽是阴沉,厌恶地扫开满室的绯香,“为了争宠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倒是和风情学的十足十。”
“绝歌知错!”绝歌垂首。小计谋被扭曲的识穿,绝歌反而松了口气。主上从小识毒,不得已下使了媚药夹杂了少量的迷药,能够令人精神涣散,小桃子才有不被发现的希望。
神思投向那扇半开的门板,心里沉到发堵。
“听说那人住到了这里?”男子不羁的口气带着冷讥,两指托着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为里面的桃花香气蹙蹙眉头。
“是。”
“他身旁有什么人?”
绝歌的眸子闪了一闪,“一位女子。”
“女子?什么关系?”
“未婚妻!”
“未婚妻?他过得倒是滋润。”男子阴霾的眸子里透出嫉恨,白瓷杯咔啪捏的粉碎。
“主上息怒!”绝歌上前将杯子的碎末从男子手上轻柔的放在自己手中,转过身把杯中的桃花瓣小心的摘出,偷偷的放入了袖兜里,碎白瓷杯放在了一旁。
这么好的桃花茶若不能饮用,风干做成书签也好。
“虽说你这里不属于我的资产,但是你人一日不死,一日便是我的。绝歌记住。w.knsh.”男子漫不经心的说,遮在面具后幽兰的双眸却划过如野兽觅食般的掠夺和嗜血。
“绝歌时时谨记。”绝歌扬起一抹妖娆淡笑,“请主上赐任务,绝歌空呆着无聊的很,巴巴的盼望着主上能够给绝歌辅助您的机会。”
似乎早料到绝歌的不甘寂寞,男子嘴角挂起一抹邪气,一把将绝歌拥入怀里,身躯炙热的温度贴在绝歌略显冰冷的肌肤上,可绝歌知道眼前这位,身体是烫的,心却是冰凉的。
“拿出绝歌你擅长的,要他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男子粗鲁的揉捏着绝歌晶莹胸口上的红珠,似是看到了仇人悲痛的面容,狂妄的大笑震动了整间房。
“是!绝歌领命!”趁着行礼的功夫,绝歌脱离了男子的拥抱,半跪地上神情肃穆。
“我要让他坠入地狱,伴我同行。”
阴冷的声音夹杂着扭曲了心扉的仇视,使得绝歌的头颅不禁扎的越发的深了,以掩藏眼底的忧虑。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绝歌相当了解。
越是了解,越担心小桃子的处境。
他得不到手、如不了愿,便会肆无忌惮的毁灭,人、物皆无意外。
就算绝歌不接受任务,以主子的势力往后也会有别人接受。绝歌不能放任他人怀着不轨之心接近小桃子,沾染了她的欢乐和清澈。
那是他决定保护到底的小桃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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