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媚公又趁热推出了几个调教好的清倌,众人激情昂扬,有自知自己才情不会过关的,买下某个看中的小倌,搂在身旁肆意调戏一番。
结果出来了,花桃没想到媚公居然念出了‘花小爷’三个字。迷迷糊糊的就被小童推了出来,众人一见是个嫩娃娃,顿时不干了,到处嚷嚷‘欢情楼’不公。
听着喧闹声,花桃忿恨的瞪了眼绝歌消失的那个房间。一看就是桃花眼妖孽搞的鬼。
媚公镇定的拿出最上面的宣纸,开口念道:“一唱声色绝琴江,再唱音情歌幻境。曲不醉人人自醉,赏花赏月赏绝歌。”(琴江乃是东恒国第一大江。)
“你们谁能做出‘曲不醉人人自醉’这般绝绝之词?花小爷的每一句诗里,都体现出公子绝歌的不凡之处。前半首是藏头诗,后一句以赏绝歌点明主题为尾,第三句妙上加妙。众位贵客,别说是你们,怕是来个状元也不过如此吧!”
花桃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幕么!
花小爷长见识了!
虽说唐伯虎和施耐庵皆为前世名家,可两句词放在一起,也不是很搭配哪!经过媚公这么一鬼扯,低下鸦雀无声,看向花桃的神色顿时带上了赞同。
“花小爷入堂!”
媚公一高嗓,吓得失神的花桃一哆嗦,忽然有种一去不复返的错觉。
其实花桃的冷颤打对了,因为那个时候,楼上的某一个包间里,正有人跳着脚的骂她。
“该死!该死的混帐!这个什么花小爷的怪里怪气的臭小子居然拿小倌和咱们比,什么赏花赏月赏绝歌,这不是暗指咱们俩个闻名在外的‘花月公子’还不如个小倌。”
若不是旁边的淡绿衣少年拽住气到脸红耳赤的淡黄衣少年,怕他早就冲出去找花桃理论了。
“卿月,或许她是无意的。”
“无意?我看她是早看出咱们两个就是‘花月公子’,嫉恨咱们的名声,成心给咱们难堪!”淡黄衣少年便是‘花月公子’里的花卿月,一张小脸气鼓鼓的,连面纱都被一呼一吸的鼻息弄得飞来飞去,他咬着唇万般不甘,“不行,今儿个我定要让她长长记性!”
说着,拔开弟弟花伴月的手,冲出了房门。
花伴月来不及阻止,只得跟上。
此时的花桃,正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她换了身衣服,不是为了特意去见绝歌换的,而是不经意的被某个微醉的嫖客洒了一身的酒。花桃洁癖犯了,自然回去先换了衣服。
当她转身向绝歌的房间走去时,花卿月刚好看到。他默不作声,盯着花桃的紧闭的房门,眼珠子溜溜转。
恰巧,一个身形鬼祟的楼中小倌模样的少年,在花桃离开后,悄悄的潜入了花桃的房间。花卿月趁机摸了过去,拔开门,偷偷望去。
那小倌少年往花桃房间的一壶酒里,倒入了些许的药粉,又将剩下的药粉倒入了糕点里。
青楼房间里的酒水、饭菜多少都带着催情的成分,这小倌多此一举,定有不轨之心。
花卿月趁小倌少年走出房间后,跟在他身旁,刻意闻了闻。
‘媚药!’
花卿月的成长环境有些特殊,早早就识别了这些低等级些的药粉。如今小倌少年身上携带的微弱味道,足以令花卿月探清想要了解的一切。
冲着站在包房前,关注自己的弟弟抬抬小下颌,他花卿月想整治的人,还怕整不成么!
现在有人帮他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花卿月打眼四处寻去,正好望见大厅里的一处喧哗,眼一亮,向正和媚公打听人的面色狼狈却难掩风华的温润少年走去,白衣少年手里提的剑和那一身的急切正是他花卿月需要的。
花桃自是不知道这些,此刻的她,严正以待的盯着面前不动声色慵懒摊在软榻上的美人绝歌。
不得不说绝歌的相貌确实出众,仅仅是懒散的一依一坐,便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绝歌捧着茶杯,通过雾气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花桃,越看心越喜,花桃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便可照亮他黑涩的心,让世界瞬间通亮了起来。
这种莫名的感觉绝歌不熟悉却了然。
那便是心动!
绝歌为心中的答案,欢喜,原来他还有心悸的能力,而给予他心动机会的便是眼前这个粉嫩嫩又特别的女娃娃。
然当记起自己的身份,绝歌高扬的嘴角顿了顿,.knsh.m微微失神。
花桃枯坐着,狐疑的嘀咕:“难道大名鼎鼎的绝歌就是如此待客的,一杯水也不给喝。”
绝歌醒了神,妖娆一笑,长腿探出袍子,缓缓走到桌旁,为花桃倒了一杯茶。
花桃本想接住,绝歌却将手挪开,待花桃看向他,扭腰探身和她看平,妩媚的贴着花桃的小脸说:“我欠你一个情,你可以提一个条件。”还完了情,小桃子我们是否可以重新开始,那些对你来说不堪对我来说甜蜜的过往,你是不是也会忘却。
“真的?”花桃拉开和绝歌的距离,惊讶的反问。花桃觉得绝歌的建议,就好像突然有块大馅饼从天掉了下来,噗通的砸了她一脸的馅,就怕这馅是馊的,无故引来一身骚。
绝歌翘起嘴角,点头,“我绝歌绝不妄言!”
看着绝歌那副期待的模样,花桃抿抿唇,认真想了下,“我要这间‘欢情楼’。”
她只是试试,连媚公都尊敬的绝歌,是不是这家‘欢情楼’的幕后老板。否则当初他怎么会偷出的卖身契,又或者,卖身契的归属权本身就在他的身上。
“可以!”绝歌笑了,以后他的就是她的,一家‘欢情楼’而已,他毒王还付的起。
绝歌如此痛快,花桃倒是有些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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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花小爷隆重献出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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