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攻配别扭受?也行!
花桃美了!摸摸鼻头,见四下无人屏息听去。
“疼么?”少侠轻缓的问。
“不疼!”
好体贴的小攻呀!
花桃满眼冒桃花,脑子里YY无限。
郝君趴在床上,泪眼汪汪,温柔的某少侠抚摸着郝君的腰肢,挺臀直入……
哇哇!限制级别的!
“小主子?”
花桃一愣,顿时慌了神。
YY加偷听的过程被打扰,谁呀!太不道德了!
花桃咻地转过身,朝着走来的那抹紫色边摆头边摇手。
澈紫微微怔住,刚要问怎么了?就被花桃一个高窜,贴身半抱半拥的劫持到了‘花家镖局’的办公前厅院。
两个人的身影刚消失,郝君的屋门被打开了。
看着空空的门外,郝君那张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失望。
“你们的小主子来过?”一抹询问响起,发出声音的是桌旁一道白衣身影,屋中不算敞亮的光线遮住了白衣人的面容,又因音质中的儒雅温润令人徒生好感和好奇。
“可能有事又走了。”郝君掩下心底的那抹怅然若失,对来人抱拳道,“谢谢少侠帮我上药。”
“没关系,背部你自己总归处理不好。”白衣少年起身,微微捋平袍后的褶皱,动作不温不火、优雅轻缓,朝着郝君点点头,走出了房屋。
然,他立在屋外,仰天闻着那似是远去的香气,微微怔神。
郝君正要关门,门却被一只白皙的手别住。
他惊讶的问道:“少侠你?”
那张温柔精致的脸庞竟染上一绯红和急切,“你们小主子是不是姓花?”
郝君即刻提高了警惕,“你打听我们小主子做什么?你有何企图?”
这头,‘花家镖局’前厅门院,两侧松柏油油,风一吹带出股股松香,掩去了风卷尘的土腥味。
此时的澈紫却闻不到,鼻息间满满是少女淡淡的桃花香气,胸前紧紧贴着的柔软身姿和温热的体温,引得他失神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女那张俏娇的脸庞上。
“吓死我了!”花桃松了口气,手臂一紧,懊恼的对着面贴面的澈紫吼道:“你坏我大事了!”
胸膛碰触到两抹柔软的弧度,心窝砰砰的传来悸动的失频动率,澈紫腾地醒神,脸时白时红,“放……放手!”他凝望着和自己半寸之离的杏仁大眼,心神不定起来。她向来懒散,起的那么早就是为了去看郝君,难道……难道她喜欢上了郝君?
“放手!”又是一喊,这一声竟然夹杂着莫名的妒意和气愤,吼得花桃果然乖乖松了手。
“你……你若怪我……我去……去替你弥补!”澈紫双拳握紧,垂下眸子,声音略带不甘的说。母亲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他澈紫怎能耽误了小主子的好姻缘。
“你?弥补?”花桃惊愕的重复。
莫非澈紫也有歪的潜质?想给她上演一处‘攻受大战’弥补她的损失?
他不是直男么!不是号称自己不喜欢男人么!
澈紫刻意忽略心里的酸楚,重重的点下头,“我说到做到!”
花桃古怪的笑了一笑,“你真的能做到?”
“你不必怀疑我的诚意!”这句话还是吼出的。花桃揉了揉耳朵,抱怨的嘀咕着,“看来梅姨是抱不到孙子了。”
澈紫一怔,越看花桃的神色越觉得怪异,冷静下来,追问着,“你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花桃摆摆手,开恩般准备放过澈紫。要是让梅姨知道花桃想要拉她儿子入耽美之海,非得被打击的投河自尽不可。
花桃无所谓的态度惹急了澈紫,他急切的拉住想要离开的花桃,“不许走,到底要我弥补什么?”
“我……”花桃不耐的回过头,呼吸一窒,定定的望着澈紫的后方,目光再挪不去别处。
一个白衣少年不知何时停留在了那里,完美的五官透着儒雅和温和,一顾一盼间,如清风扶柳,沉香弥漫,又像是能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洗涤一空,.knshu. 叫人心醉安心。
墨黑如缎的长发整齐的束起,只是用了条白色帛带束着,帛带与他鬓边发束一同随风轻扬,如远山幽谷般沉静出尘。
墨色的发尾顺直垂落如精梳过的丝线,正如织布机上的绢帛般平顺,风一吹,发尾随着普通的白麻帛衣衣摆也轻轻浮动着。带出了少年的清雅高贵之气,虽衣着简单,却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可比拟的。
澈紫见花桃不动,顺着她的目光回眸望去,顿时惊艳的倒吸一口气。待醒过神,记起了赵汉嘴中的少侠,抱拳道:“莫非是护镖的少侠?在下澈紫!”
少年定定不动,神色复杂的望向了他们。
因澈紫开口,花桃醒了神,眯了眯眼,转身跑出了‘花家镖局’。
“桃桃妹妹!”少年腾地伸出手,见花桃不做停留,那只手紧紧握起,指骨泛着青白。
“你……你认识小主子?”澈紫愕然的问,心头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小主子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从没有。
“她……是我的妻!”少年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边回答,边匆匆的跟着跑了出去。
少年的话,令澈紫后退了半步,看了眼走到前厅、脸色顿时惨白的郝君,相互露出一抹凄凉的笑。
原来他们的小主子许了人家!
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们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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