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飞身入踏后,从塔一楼行至七楼,竟是全程无阻,也并无异像,天灯也只是闪耀着微弱的光芒,让他大为不解,也就走马观花般上上下下,发现并无异常,就此飞出天灯塔。
可那些道门巨掣却坐不住了,心里满是疑惑,此子为何直上七楼?然天灯所示,却只是萤火之光?当真怪极,各个一脸震惊,他是那七脉之子吗?可为何,却只是最下等的天赋?
众人心绪起伏之时,只见观星台上,另外一座楼突然震动不已,楼的正上方鬼魅般出现黑色旋涡,旋涡中乌云密布,雷声轰轰。而楼中亦是有疯狂又凄惨的嚎叫声传出,让人毛骨悚然,而所有人,竟是不约而同的失神,如那灵魂出体。
异像之处,正是那摘星阁。阁中有道七星锁链,二锁链的正中是一道三尺宽的镶玉宝柱,只见此时玉柱通红,好似将要融化。而空中乌云汇顶,天雷滚滚,那天雷酝酿处一道道电光,狠狠的往玉柱砸去!那嚎叫声也不知哪里传出,只见玉柱愈发通红,牵扯着那七星锁链也赤红无比,仿佛将要融化一般。阁内风雷四起,锁链不断碰撞,叮叮铛铛,诡异无常。
七脉道主各道一句不好,相继飞入阁中,双手结印,各自往锁链中注入一股七脉真力。整整过了一炷香后,雷云散却,天地恢复无常,锁链也渐渐无声,而各位道主亦是虚脱无比,脸色颓然。
广场众娇子恢复清明,如梦初醒,却未察觉异样,好似一切未曾发生。
而城外,一位煞气绕身的蒙面人凝望着雷云消失,转头对着身边的抬棺八人说道:“这一世,真出现了七脉之子!摘星楼的异像...看来我们猜得不错,时间差不多了。”
蒙面人话音落下,那抬棺八人头戴铁面,寂静无声,而那棺中确是一阵躁动,伴随着一声叹息:“于吾等而言,福祸相依而已!”
蒙面人点点头,若有所思。
......
异像退散后,星道门的空中才有声高喊:
“七脉一星!上古七脉现!一星天赋,鸡肋也!”
听到七脉,所有人那是惊诧不已,当今天下,居然真的出现了七脉归一之人。可是,为何却只是一星的天赋,要知道,武者穷极一生,不管是后天的努力还是神丹的温养,一星天赋终极的成就也只会是达到四星而已。也就是说,这七脉一星的应闲,最后就算后天机遇逆天,最终成就也只是在七脉四星而已,与众多五六星的娇子相比,并无多大优势。简单解释说,此子七修可随行所偶、千变万化,但不会一脉无敌。
当事人倒是毫无所谓,这辈子,只是立志学医,之后修那丹道,就已知足,什么七脉七星的东西,他根本不在乎。应闲挠了挠头,走到羽师姐身边,悻悻的说道:“师姐,你天生七星,我天生七脉,真是甚好甚好,没有给师姐丢脸吧。哈哈哈!”
羽依婷没有回话,只是有点恍惚。这小师弟确实非常人,认识这么几天,已发现了诸多不同,武道修炼的速度、华阳针的领悟速度,都是叹为观止。而此时,居然又是七脉一体,闻所未闻。只是这星门七脉一星,如同鸡肋,倒是可惜可叹了。
而身边的司徒俊,则是上前拍了拍应闲的肩膀,安慰道:“应闲兄弟放心,你的七脉已是万中无一,虽说‘气法力意阴阳道’的领悟力略差了些,但今后你七脉同修,可千变万化,未必不能走出一方天地来!今后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司徒家定当义不容辞!”
应闲拜谢了司徒俊,却见许朝凤美人踱步,悠悠而来。她上下打量着当日“亵渎”自己的家伙,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好像长高了不少,也壮实了许多。双方其实并无多大深仇,只是她内心过不去这个坎,可此时,不知为何,看到他那清澈的眼神,怨气消了许多,微微叹息一声,对着应闲说道:“恭喜啊,七脉可是天下仅有!而你我恩怨,本小姐给你个机会,要么现在受我三掌,要么今后替我做三件事!”
应闲自然不喜挨打,虽然那天之事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可确实是自己亵渎了仙子的清白之躯,并且跟自己有了那肌肤之亲,仙子生气在所难免。思虑片刻后,不要脸的说道:“是小子欠仙子的,以后仙子随意差遣便是,别说三件,只要应闲能做到,三百件三千件都可以!”
许朝凤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过身远去,嘴角却不经意的上翘,好似阴谋得逞一般。羽依婷看得又气又笑,学着应闲的口吻说道:“三百件三千件都可以!哎哟我的小师弟呀,你欠了你的仙子姐姐什么呀?能不能跟师姐说说?还是说,你这小猴,喜欢上了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快说快说!”
“师姐你就别八卦了!非礼勿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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