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我感觉自己不对劲,鬼门那些人可能正在设法害我……我感受得到,他们正在远处用邪术剥离我的魂魄,我可能要死了,要离开你了……“
”天牧,天牧……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林若雨见自己刚从丁治手中救下来的吴天牧,突然又发生意外,震惊无比。
鬼门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为什么还会害人。
”若雨……’吴天牧的嘴唇开始颤抖,用尽全力说:“在这个校园,在咱们原来社团办公室的雕刻工具柜里最底层……有一个日记本……你看了它………”
吴天牧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煎熬,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关键的信息,然后他的脑袋痛苦地扭到一边,再没有了气息。
“天牧!……”
林若雨抱着他哭喊着,可他再没有回应……
当赵刚好不容易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已经昏迷的丁治,已然气绝的吴天牧,和衣不遮体,因为失血过多又因伤心过度而奄奄一息的林若雨。
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汽车既当救护车,又当拉尸车,拼着力气以最快的速度把一死两伤的人搬到自己的车上,准备离开。
这个校园充满古怪,他是早就知道,所以此刻也不敢在此多留,不过在准备上车离开之前,他还是忍不住扭头凝视了一下。这个曾经辉煌气派的大楼,现在早已经是破败不堪,阴气森森,更添了死亡才是岁月的本质。
他眉头紧皱,嘴唇紧闭,神情肃穆,眼皮竟然不由地跳动着。
“多少年了,终于要真相大白了。”
他长叹一口气,钻进了车里,回头看看后面的残兵败将,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附近的医院驶去。
丁治看到自己来到梦中的那座山门之前,他发现当自己的痛苦达到某种极限,或者疲惫到快要虚脱时,他就会更容易来到这里。
这里是自己痛苦的黑暗起源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道山门上的鲜血法印,拥有着拥至高强大的法力,法印的后面更有一只力量源于上古之际的凶兽。
只可惜这强大的法印之力,竟是让自己羸弱得几乎与普通人无异,而那上古凶兽更是时刻觊觎着着自己的心神和身体。
最强的东西离自己如之近,一个固缚着自己,一个又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让他每每都痛苦不堪。
现在山门的背后,那封印的穷奇已经没了声音,不知是否因为他刚刚吃了几个厉鬼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了。还是说,门上的那鲜血所书的法印又一次让它尝试到了擅闯山门的教训。
可是下次的痛苦终究还会到了,自己如何才能得到解脱呢?
丁治在无尽的黑暗中思考着这个问题。
对了,玄鸟!
外公说只的玄鸟才能彻底封印穷奇。
可玄鸟在哪里呢?
“…这个纹身不仅是那个玄鸟被封印的地图,更是解开那个封印的钥匙……嗬嗬…“
丁治突然想起了那个换门面具人的话,同时记起了在学校地下室,所发生的一切。
林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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