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年纪,我总在奔波,有时我也在想是不是应该慢下来,去看看山与海,可是面对七零八落的生活,我知道我的钱支付不起美丽的景色与向往的生活。
我不由的想起从前。“唉!谁家孩子。”我不是谁家孩子,我有名字的,杨无炁,大名爷爷起的,小名是虎头,家里都叫我小虎头,你不许这么叫,只能叫虎头。那时还不怎会答话,当然也不会小爷小爷的这么没礼貌,蠢蠢的。
怎么描述我呢?大概不好描述,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人,这种生命太过全面却又处处残缺,并非光暗同处一身而难以描述,而是大多数情况下是人用人创造的文化来描述人们自身,如果是别的什么来描述呢!例如自然,又如果说时间呢。
炎炎夏日。“无炁,喂!无炁出去玩。”房间里的无炁正吃着冰棒,
吹着电风扇看电视,如果天气再降下个两度我们的无炁一定不会出门,可是实在太热了。“来了来了。”无炁飞奔下楼,来的人是景浩,无炁一听就知道他。“干嘛去,天太热了!”“去山上玩,可凉快了。”“山上不好玩,杜鹃花折完了。”“真虎,杜鹃花早就开完了,走,去叫涛子和敏婷,我们去建秘密基地。”秘密基地都熟悉吧,我们以为秘密基地大人们发现不了也管不着,结果我们长大都会笑笑不说话了。“涛子,敏婷快下来。”“唉!”涛子和敏婷是堂姐弟,他们两家挨一块,中间只隔半块砖,因为他们奶奶住在敏婷家,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涛子也住在敏婷家。涛子和敏婷打开窗子“去哪里玩?”“下来说。”见我也在他们没多想也下来了,几个小伙伴聚齐了,“去建秘密基地去不去,还没建好呢!”“好啊,要得,走。”我们的秘密基地就是找了几棵相邻的树拿上尿素化肥的袋子系成棚子,下面铺点草就成了,不过这几天前铺的草很快散了,我们今天就是去重新摆弄一下,再拿棕树叶子折一个大垫子铺在下面。棕树叶并不大,折不成大垫子,所以我们一人折两个再拼起来。山上的风很清凉,很舒服。
我在描述我,又像别人在显现我,我并不是孩子王,对于景浩他们多是附和,当然也可能是年龄缘故,景浩他们是一个年纪大我两岁多,敏婷最大,多时她却显得比我们还小。我并不好动,久时盯着电视,我是怎样一个人呢?
我是一个获得过多项国际奖项的普通人,都是躺着获得(中国人曾获多项大奖),嘿,大奖!获了奖应该是伟大的人了吧,嗯,肯定是。
当然,小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我能成为这么这么伟大的人。记事起,我简直是个混球,我很不听话,吃饭很挑剔,总是乱破坏。我小时候很少见到父母,由奶奶操劳我,玩得疯,很少按时吃饭,为了让我涨记性,竹枒技来了,仿佛竹子,木头是大人的好帮手,专门分担打小孩的重大任务。打是要挨的,很痛,我就哭,哭着挑食,这个翻翻,似菜里有虫,那个扒拉扒拉,肉里有——肉好吃,只吃肉。奶奶看不惯,骂我还说要打我,我就边哭边吃,心里生气,扒了扒饭,把碗筷重重的砸在饭桌上,哼~离去。这样的日子常有,每月至少一顿。我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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