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道：“杜一成，最近在干什么工作？”
这人叫做朱敏学，大学的时候和杜一成曾经都追过同一个女孩，虽然两人都没有得手，但双方有过些小摩擦，互相看对方不爽。
杜一成回复道：“餐厅做事。”
“餐厅？”朱敏学来了劲，说道：“具体做什么？”
“没什么，混混日子。”杜一成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不以为然，估计就是打杂的。
朱敏学更是得意，看到杜一成混的不好，他心中就说不出的高兴。于是他说道：“哎呀，好巧，我最近也应聘了一份餐厅的工作，不过是大堂经理的职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通过。”
“到时候我入职，你要是混不下去了，可以来我这里，说不定能让你走走后门什么的。”
冯建看不下去了，替杜一成说话道：“现在大家都才出来工作，多少有些不如意。以后谁差谁好还不一定呢！”
朱敏学见他帮杜一成说话，讥讽道：“咦，大作家出来了。最近写的什么书啊？有人看吗？”
冯建打字道：“现在没多少人看，但是我觉得这本书一定会火。”
“哈哈哈。”朱敏学打字，“你们信吗，反正我是信了！”
“我也信了！”周泽符合道。
杜一成关闭了班群，懒得跟他们争论。而冯建，成了他们新的调侃对象。
杜一成私聊冯建说道：“别跟他们扯了，没意义。你写的什么书，我去看看，随便订阅打赏一下。”
冯建回复道：“不用破费了，我的新书才开。书名叫做《变身头像》，发在企鹅中文网。”
企鹅中文网是网上最大的一家小说网站，以前上学的时候杜一成也爱看小说，不过工作后没什么时间和心情，就看得少了。
他搜寻企鹅中文网，登陆自己的账号“一成不变”。企鹅中文网一打开，便是各种网络小说的推荐。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中间的大广告位，上面写着：“白金作者神灯新书发布——《克神》。”
首页的各位排行榜上，第一名全都是《克神》。这是小说网站的惯例了，白金作者开新书，只要能上的榜，都是第一名。
杜一成去找冯建的书，在首页找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最后还是搜索书名才找到。
他一看，这本书各项数据都少的可怜，聊胜于无的感觉。在粉丝榜上，一个名字都没有。
杜一成点进去看了看，写的还不错。大致讲的是一个大学生拥有变身聊天头像本领后的故事，虽然有点小白，但在小说里应该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了。
杜一成联系冯建：“我看了，写的还蛮有意思的。不过人气怎么这么低啊？”
冯建无奈道：“没名气啊，现在小说几千万本，谁看得到？而且我又没钱运营，网站一个推荐位，排了一个月都没排上，出头遥遥无期。说出不要脸的话，其实我个人感觉也写的还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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