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为什么只有他儿子来?”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与安丞相仅见过一面,今天安公子突然到访,我是收到內务府的密信才知道的。信中还说,安公子点名要求只准你一人招待。至于是出于什么理由,我现在也毫无头绪呀。”
“那个安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材瘦削,彬彬有礼,位极人臣却没有官架子,为人处世给人一种谨小慎微的感觉。”
“嗯,明白了。”
“但传闻说,丞相的大公子可与他截然不同。”看到少年眼中有一丝疑虑,上官弘又继续说道:“我思来想去,没有可以回避的理由。千儿,这回真的轮到你来为这个家出一份力了。”说完双手作揖,恭敬地向少年行了礼。
少年连忙扶起那双老迈的臂膀,关切地问道:“他几时到?我该怎么做?”
“密报上说,戌时客至。你无需额外做什么,只要稍微热情一点,尽到地主之谊就好。那些溜须拍马,谄媚逢迎你也不会,哈哈。”看到少年应允,上官弘舒了口气。
“不过,如果安公子如果提出了什么要求,你要尽量满足他。其他的就按我平时教你的待客之道就好。无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我们以礼相待,真诚交心,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一个很好的主人。这王府不止是我的,它也是你的呀,哈哈哈。”
戌时一刻,安容敬出现在弘王府门口。仪表堂堂,气质不凡。米色的丝质绸袍在灯盏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一把趁手的象牙柄折扇安静的躺在他手中,整个人透着一种精神雅致。在他身后的两位侍从,虽然衣着华贵,但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像是蛮横的恶吏或打手,套在这身衣服里显得格格不入,可还要忍着,臣服在主子的气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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