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去处不错。”湛玄道。
“殿下哪里话？”鱼头大汉。
“我叫湛玄，你是何人？为何称我为殿下？”
“那就要从太古年间开始说起了。”鱼头大汉一脸沧桑。
“龙族无尽辉煌。我鱼人族是龙族第一万三千四百五十一附庸。”鱼头大汉自豪。
“可是年代久远。如今还说这些如何使得？”
“使得。我叫米勒斯·穆勒。叫我米勒斯就好。虽然不要说什么光复之类的蠢话。”
“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一方强者。”
“然后呢？”
“我想与你一起出去。我在这水潭呆腻了。”米勒斯颓丧着脸。
“你如何知道我乃龙族，又是如何知晓太古之事？”
“你且来。”米勒斯走在前方。
水底倒是挺宽敞。礁石珊瑚都有。这片全长近千米的底下中央有一座宫殿。
倒不算什么华府。只不过用石头堆砌，看起来甚至有些粗糙，却足够大。
紧了紧袖口里漆黑短剑，跟着走进一个不规则门户。
内里明亮温暖。烛台灯罩，看上去火焰在这还能点着了？
特异符文黑石墙上皆是。
地面忽然凹下一块。
大殿漆黑一角那鱼人走了出来。
“殿下。请往那看。”米勒斯指了指凹下的地面。
湛玄向那走去。
只见底下有一块九角青灰石。
“又如何？”湛玄诧异打量石块。
“哈哈。不知。”
“……”
“但是月圆时，月华如果投在其上，这座潭水会变得乳白。”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乃龙族？”
“自然是龙气。”
“龙气？那是什么？”湛玄想起了那个艮雪宗宗主说的龙气。
“龙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修了你们龙族法岂会不识得？”
“龙族法？”
“想要？自然会给。毕竟我说要助你。”
“变强？”湛玄怪异打量眼前其貌不扬的鱼人米勒斯。
“可是你怎知我为变强？”
“没想到还是个迷途羔羊？”米勒斯摸了摸下巴，同样投过去打量之色。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上课了。”
“变强。为什么变强。”
“当然是为了得到一切。得到想要的。还有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这倒是。可是不论强弱都有一定的活法吧。有时候未必要学什么保护法。至于得到一切。强者就能得到一切吗？”湛玄想到了主人。
“废话。真是朽木不可雕。跟你说了这么多，原来你不想变强。”米勒斯恨铁不成钢。
“不。我想变强。为了一个承诺。为了报千年恩。”
“千年恩？莫非你已活过千年？”米勒斯吓了一跳。
“还有恩？恩我不懂。不过看来你这辈子完了。”米勒斯微微苦笑。似是想反悔了。
“不。也没有那么严重吧。毕竟龙活一世，也有释怀。何必那么累。”
“你这个人脑子恐怕不好使。”米勒斯眉开眼笑。
“这九角青灰石我不能拿。你收着。”米勒斯边坐会上座位子。
湛玄重新往凹坑看下。
只见九角青灰石温润柔和。挥手一招被他揣在手上。
手掌不受控制一张，石头一跳，竟然进入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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