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再考虑吧,我们还是先准备一下下周的西班牙站吧。”我回应道。
的确,现在谈论还太早,最起码考虑也要等到下半年,到时候成绩怎么样,经济情况如何,我们心里有底数以后才能做出决定。同时也事关我的职业生涯。
我们对下一周的西班牙站期望特别大,毕竟在上周的比赛中是能登上领奖台的,虽然有运气成分,但也给我们莫大的信心,让我们能在以后的比赛中能做得更好。
但,梦想很美好,现实却是给了我们当头一棒。
从周五的练习赛开始,就回到和荷兰站一样的节奏,找不到最合适的调教。
“这简直是,彻头彻尾的转向不足啊,你要让我怎么去驾驶,这台车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开到墙上。”哈布斯堡对着他的工程师说道,他真的是开不惯这种赛车。
“这圈回维修区,我们再继续对赛车的调教。”
事实上不止哈布斯堡,我和马丁斯遇到的问题也差不多,就是不清楚要往哪个方向调车,这比车手水平比别人稍差一点还要可怕。如果水平差配上好调教,还有可能创造奇迹,要是调教差,基本上就等于你比赛结束了。
排位赛这一次又是放在周六早上,比起荷兰站结果是好一些,因为那时候的赛道还是处在湿地的状况,大家的条件都差不多,开起来也不会很不舒服。哈布斯堡在第13位,我和马丁斯一起在第10排发车。
不过这成绩出来以后,车队内部不会有人感到高兴,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本来这一场比赛是能够排在前半部分的,现在发挥出来的速度却只能算是后半段的,比起预期值差远了。
第一回合的正赛,这时候赛道已经转变为干地,赛前我们把调校进行了一些修改,都是那些符合规则范围的修改,还不是为了能在等会的比赛中能够驾驶起来比较顺畅一点。
但实际上,又是一场非常困难的比赛。
“整个尾部完全没有抓地力,出弯的感觉就像是我们在溜冰场上的一样,特别滑。整台赛车感觉就只有前半部分在运作,后半部分就是个壳子。”我在比赛过程中忍不住吐槽,这时候是比赛的第14圈,我已经掉到了第22位,也就是HD能显示的最后一位。
“过弯的时候要修太多次方向盘才能把车摆正,压根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出现事故,这简直是个严重的隐患,我就像是赛道中行走的危险物体。”两圈以后,我继续对赛车进行吐槽。
此时的我,已经掉到全场的第24位,也就是那时候所有还在赛道车手的最后一位。前面的比赛已经有6位车手因为不同的原因而退赛。
“还要继续开吗?如果不行我们就回维修区退赛。”阿布里西奥询问我,看我是否要继续比赛。
“退吧,完全没法开。”我无奈的喊了一声,紧接着我就把赛车驶进维修区,确认退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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