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开心一点比较好的,你说呢?
英雄之所以称之为英雄,不是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或许是他在某个时候选择回头,选择放手才能够叫做英雄吧。
东方美就是一个英雄,真正的英雄。
他喜欢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他还喜欢看着天上的满天繁星,同样的他也喜欢看地上的花草树木,他是个热爱生命,珍惜生命,喜爱生命的人。
他从来不会觉得一个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他总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无忧无虑。
东方美摘了路边的一朵花,他把花凑在自己的鼻端嗅了嗅。其实并没有什么花香,这也很正常。
不是所有好看的花就代表着它的花蕊里面是馥郁的芳香。
可是他还是喜欢闻,因为这是一种气息,一种很好的气息。
他的牛皮靴子下面有一把刀,一把很大的刀,看起来有他半个人那么大的刀。
没有人能用这样的刀来杀人,也没有人用的习惯这样一把六尺长的刀。你莫要以为拿着一把大刀,江湖上的那些个武林豪杰就会害怕你。
相反,那些个成名高手不但不会怕你拿这样的一把刀,甚至会觉得这样的一把刀,实在是可笑的让人恨不得把牙都笑光了。
可是东方美就用着这样的一把刀,江湖上的人称他为绝刀。
在他不远处的黄土路上躺着一个人,死人!
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名字,有家,有朋友,有自己要做的事!
可是死人没有,不管什么人死了,不管死之前他的名字在江湖里传的多么响亮,只要那个人死了,他们就全部只有一个名字——死人!
没有人会喜欢死人,也没有人会记得死人,除了那个人的亲人朋友!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了呢?就这样躺在这荒郊野外的黄泥土路上。
东方美杀了那个人,用刀杀的,那把六尺长的大刀!
他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呢?东方美自己也不知道,他也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何这个人也是不由分说的一见面就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过他好像今天比较走运,有个人帮他解决了这个疑问。
:“你就是东方美?地上这个人是你杀的?”
冷,很冷的声音。一个全身被黑布包裹的人就站在那个死人的身旁,他似乎只有一双眼睛,其他的地方全部被那一张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东方美放下了手中的花,无论什么样的花只要不是长在根茎上,那就不是完美的花。
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个黑衣人,他的确没有看见,因为他已经背起了那把六尺长的大刀,他打算离开。
“杀了人就想走?天下间若是有这般好的事,那就谁都可以杀人了。”
黑袍人冷笑一声,看着那个背着这样一把大刀的男人,他是特地来找这个男人的。
只是他的消息的确是比不上顺风神耳郭伦打听的快,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以一手上好轻功闻名江湖的顺风神耳现在就躺着他的脚下。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个英雄报仇!只要是敢来杀东方美的人,那就都是英雄!
所以他出手了,出手当然不是伸出手,他出手就是要见血,什么血?人血,什么人的血?这一次,是东方美的血!
“看剑!”黑袍人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后,他就好似成了一阵风,黑风!就如同他手上那柄满是倒钩的铁锤一般黑。
黑袍人出的竟不是剑!他背后露出的剑鞘居然是握把,黑血锤的握把。那呼啸而过带着风声的铁锤就像他的人一般。
只是一瞬间就接近了那个背着六尺大刀的男人,那个叫东方美的男人。
东方美的脖子上有一股凉意,风吹过的凉意,可是树上的枯叶一片都没有落下,这不是风,这是一柄砸碎过数十人脑壳的铁锤带来的风。
东方美很喜欢风,但那是天上飘过来的微风,可是背后的并不是!
所以他出刀了,可是他来得及吗?背后的刀实在是太大了,就是将刀握住拿顺,在黑袍人看来都足以将这个恶名昭彰的东方美给脑袋开瓢。
黑血锤闪着光,百炼钢打造的倒勾似乎马上就要将一颗人的头颅给砸碎,黑袍人似乎看见了东方美的头盖骨被掀翻的模样。
一泼鲜血洒落在了黄土路上,艳红的血,和那朵花一样的红。
东方美将刀一把插在地上,他感到很恶心,他想要干呕呕吐出来,他的胃里似乎翻江倒海了,可是他的脸色却是毫无变化。
他已经无法再呕吐,这已经是东方美这三个月以来杀的第七个人。
这比他过去的二十七年来加起来杀的人还要多!他很想自己吐个昏天暗地,可是他的心和身体似乎不是他自己的,只有他的脑子想要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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