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的身影穿梭在山林中,兽背上的五人已经昼夜不眠三天了,这也才赶了十分之一的路程,疲惫的众人停下脚步来。
“虎姨,停一下吧,我不会回去的”
林九音被妇人捆出来后曾拼死要回去,这怎么可能,罗诗饕也是在这几天得知了妇人的名讳,妇人名唤虎月,江湖人称虎姨,与林老头是无比的好友,但不属于任何界域,是属于散修一类。
虎姨也是喊停了罗罗,林九音跳到一颗树枝上,望着明山界的方向,一直到夜晚,四人也是做好了晚饭,林九音下来时眼角的泪痕也还未逝去,当唯一的家人面临生死时,放在任何人身上也不会好过。
“营帐搭起来吧,今天就在这过夜了”
虎姨吩咐完后,陈杌杰和罗诗饕两个苦逼劳动力也就开始笨手笨脚的搭起营帐来,这几天也多亏有龙秋这个同龄的女生来和林九音沟通和劝解,也才能让她能加快走出悲痛,毕竟也不是十死无生,也就慢慢想开了,也多亏是她心理素质是比较强大的,换做罗诗饕不哭个天荒地老绝对誓不罢休。
次日,林九音与呼延龙秋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罗诗饕和她打招呼也不在和前两天一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不过也还是沉默寡言。
吃过早饭后便是再次启程,不消二日便来到了拥有传送阵的虚界,在古纪元如果要远距离跨越的话就必须通过由天元界所部下虚界,虚界不逯属于任何界域,只服从于天元界调遣。
进入虚界,人化水墨画,形象俱变,这也是天元界的神异之处,进入天元界者将易容为水墨人物画,除了提前选定的同行人之外是无法认出对方的身份,这也就造就了天元界鱼龙混杂的特点。
虚界传送大阵映入眼帘,布满大地铭文磅礴大气,圆形的大阵周围环绕九条石柱,石柱之上是九位手持林明同款黑锥的中年人。
“虎姨,不是说进入虚界和天元界的人都会易形吗?怎么这九个人样貌不是水墨人物。”
“他们是笔阁的,天元界三大势力之一,他们在天元界内是主导者的地位。”
“六啊,还有两个势力是什么?”
“还有戏班,龙家”
“这戏班一听就是唱戏的,这龙家就应该是家族了”
“嗯,戏班开创戏曲,迄今为止已传承无数岁月了,而这龙家则深谙棋道,这天元界的至宝——黑白混元棋,便是由龙家掌管,所以这龙家家主也就是天元界的至强者,但也不能算为界主”
“牛啊牛啊”
旁边愚蠢的陈杌杰因为理解不了太多信息所以一直附和着牛啊牛啊。
“那那那,虎姨,我们去天元界怎么生活啊?”
“我在天元界有房子,姑且可以安心生活一段时间”
说着,五人便进入了传送大阵中,铭文将众人包裹,一道流光冲天而起,飞往天元界。
时间来到一个月后,安顿好的众人对天元界的世界是如此好奇,山水如墨画的世界却是真实可触的,这是何等的新奇,于是罗诗饕与陈杌杰便开始了每天的街溜子行为。
所处的龙家墨城里,每天都会看见这两个乡巴佬在发病,起初巡城的墨隐卫还以为是两个精神病逃出来了,经过虎月的调解才放了他们。
这次的经历也让整个墨城的守卫和居民都认识了这两人,看到两人在大街上大呼小叫也让居民见怪不怪了,本来这种扰民的行为必须被严惩,但迫于有虎月大五劫巅峰这个靠山,就算是再看这俩傻缺不顺眼也没人敢都他们。
林九音与呼延龙秋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不认识他们了。
只有虎月怕这两东西被弄死才迫于压力而承认是他们的临时监护人
这天俩人再次如往日一样吃饱了出去溜达溜达,溜达着便到了一处棋室,说实话他们长这么大也确实还没去过棋室,于是也就进去了
“二位客官,入场费一人三十墨钱”
“我擦,这么贵,行吧”
这墨钱就是天元界的通行货币,但每个界域通行货币又是不同的,所以每当离开一个界域时,通常的做法便是将现有的钱币换为物品,去到目的地界域后再用物品换为货币,这样虽然麻烦但也是因为每个界域的货币是不外传造成的。
进入棋室后楼共三层,每层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棋盘,中心位置摆放着的棋盘较为不同,
这中央的棋盘,没有华丽的外表,但它身上却让人能看见天下山河!
罗诗饕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坐到了黑棋方,双眼直视棋盘,像是在等某人的入座。
“哎哎哎,炮仔,我们小打小闹人家放任,但要是真的逼急了人家杂俩可没好果子吃的啊,你给我起来,回家!”
说罢,便拉着罗诗饕的胳膊想带他走,但这罗诗饕今天却如同山石一般,怎么拉都拉不起来,陈杌杰懵逼的过程中
“你要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在等人”
看见罗诗饕神神叨叨的,陈杌杰也怕他被店家丢出去,索性也就在他旁边拿凳子坐了下来,俩人也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夜幕降临,店家要关门时,罗诗饕才叫醒早已睡熟的陈杌杰回家。
而这第二天罗诗饕却反常的清晨便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没有叫陈杌杰就径直来到了昨天的棋室,交了钱之后便又坐到了那棋盘前,中午陈杌杰便捧着一盒饭菜来到棋室,罗诗饕三扒两口的吃完饭之后便再次坐好。
陈杌杰也懒得管他了,拿起饭盒也就在旁边坐了下来,又陪他等到关门,回去的路上,他实在忍不住的再次问那个昨晚已经问了一晚上的问题
“你t到底在等谁”
罗诗饕给出的答复还是那个答了一晚上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但我驱使我在那等着”
陈杌杰也是彻底放弃了,便不再询问。
第三天,也是如往常,罗诗饕坐到了关门,这次陈杌杰没有陪着,店里的人也早已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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