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呵哈”!寂静的深夜中传来了一声声呐喊声,一道身影于夜月下屹立,尽管华国的天已经入冬了,但是身影却未因寒冬而颤抖而是继续半蹲在打霜的土地上。
汗水如同奔流的瀑布一般流淌在胡文的身躯上,一头利落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他的脸庞上,“还有5分钟,坚持!”胡文低头咬住脖间的汗巾,丝丝青筋暴起。庞大的热量凝聚在胡文的身边,使得周围的空间都暖和了不少。
滴答滴答,时钟的齿轮缓缓划过5分钟的界线之时,一瞬间胡文转身一个踩踏,将半蹲的身躯换为小跑姿势,在空旷的林地中跑了起来,淡淡的白光覆盖在大腿上,很快肌肉的酸疼被巨大的爽感所替代。
猛的一脚蹬地,速度拔起,胡文将束带的左手横搭在右手的手臂上,淡淡的白光覆盖住整个手掌,右手握拳朝一颗碗口粗细的矮小的树木打去,拳树交接,树叶在轰鸣中肆意的飞舞着,转身走向放置衣服的树前,数秒后一道清脆的“卡茨”声从后方传来,那颗带着拳印的树木已经轰然倒下,惊起一片飞鸟。
将身上已经被汗水覆盖的汗衫脱下,就着木桶里的冷水摸了把脸,胡文取出放置在一旁包中的短袖,穿在身上,打开一瓶润田一饮而尽后,就坐在一旁的木墩上恢复体力。
“已经可以使用双窍齐鸣的技巧进行练习了,看来镇拳的进度应该已经差不多快要突破到小成了,现在甚至能够将体内窍穴中的罡气聚集在体外进行攻击,老爷子果然没有骗我”胡文心中想到。
做为一名刚刚从江景大学毕业半年的大学生,胡文还深深记得之前有新闻上写着某某练气大师被散打小哥吊打的事情,本来作为一名正常的大学生来说,这个时候已经奔赴一些城市,在外闯荡工作了,但是毕业那天一直在乡下颐养天年的爷爷亲自来到学校,带他到了这个离景市中心10公里以外的伐木场,语重心长的告诉他自己的过去。
胡文的爷爷名为胡学方,是民庆17年出生的,16岁那年参加了太祖的军队,一路东征西讨,从江赣打到川渝再到陕北,最终在民庆末年打败了入侵当时民国的东日之国,可以说是战功赫赫,退役后便在景市扎根了。
爷爷戎马半生,尽管作为当时部队中为数不多的主力团长,但是他仍要要亲自带领军队突破敌军防锁线,长年累月的征战不但没有拖垮他的身体,反而在战火中磨练出了崇高的精神与昂扬的斗志。
所以小时候的胡文便在老爷子的教导下学习着老者这漫长人生起落的知识。
后来他告诉胡文当年在战场上的表现全是靠家传的一本名为“镇拳”武技,习后不仅能够加速伤势愈合,还能强化身躯,尤其是那一双老战友们称奇的鹰眼也是老爷子通过修炼镇拳所带来的,只是可惜老爷子的武学资质不行,从部队中退伍出来也只是达到小成的地步。
在后来家里人丁兴旺,忙的事情越来越多也就抽不出时间修炼了,胡文的父亲一心经商,对习武并没有想法,而叔叔姑姑又远在他乡,唯有孙子胡文能够继承祖上遗留的武技,于是乎老爷子索性直接告诉他,咨询他是否愿意继承镇拳,当然在爷爷一掌拍碎了伐木场的小木墩后,他就沉迷于镇拳的学习无法自拔了。
在修行的半年时间里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从一开始普遍不运动瘦弱的身体变得愈发强健,萎靡的肌肉重新变得强壮起来,不可思议的是就连原本瘦弱的身子骨也在镇拳的修行中不断的壮实,当然镇拳所需的能量也是非常之多的,甚至每天吃的肉食都能达到数斤之多,但也仅仅只是半年的时间,他便从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变成了如今这个壮硕俊朗的青年,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如今的他,也可以向影片中叶问一样,轻轻松松击垮10个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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