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从公主的那边切换,俊俏的费汉决玉手扶着石基望着夜景发呆着。此时众人都已经回到了船舱里,无论是老头子还是热血青年还或者是那个神秘人。
但是,这个声音豪气的神秘人的住处似乎不是在船舱那边,而走向了其他的方向。可以得到结论,这个豪气的神秘人并不是他们的邻居,而刚才的事情中,他发出的声音是尖尖的,难道?她是个女的?
费汉决先是叹了一口气,身在十米高的观景台上的他玉手扶着石基,似乎很绝望地眺望着黑暗的大湖和明亮的项链。然后发出了誓言,这誓言在宁静的午夜里是听得那么清晰,所以他知道即使不用大吼也能够响彻周边。
“姐姐是大家都喜欢的公主,而我是大家讨厌的乞丐罢了!人人都欺负我嘲笑我,只有姐姐是例外!”
“如果我有天飞黄腾达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姐姐!绝对!还有爷爷和他,还有一直爱我的院长妈妈!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一定!”
他跪下下来,仰着俊俏的脸庞斜向黑暗的夜空,狠狠地咬着牙旋即张口露出两排皓白的牙齿,笔直地举起双手紧紧地握拳,青筋暴露肌肉膨胀,在黑暗中明亮的双眸射向了月亮,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回去了,向着船舱的方向走去。此时一个修长身段,黄色染烫毛发的衬托,颈部和手部显得很白的花美男渐行渐远,在后边拖着一个长长的背影,直到消失。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回到了他的家了。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扑鼻而来,可俊俏的脸上那挺拔的鼻子下的鼻孔,还是很享受地呼吸了几下特殊的气味。
此时船舱里几十个人,分别在一张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的床上。此时的灯光很暗,大家都已经睡了。他听着船舱里满满的呼噜声,在半米左右的走廊安静地走着,他怕影响到正在打呼噜的邻居。
即使离自己的床铺很近,但是在这样的脚步下,也用一分钟左右,他在自己床铺坐了下去。旋即向后扑倒,用着手的辅助把自己整个人拉上这个小小的床。听着几十个呼噜声的他,犹如应聘会上18层地狱的恐怖,于是他塞了两片纸巾在自己耳朵里,噪音果然小了很多。
其实在只有几个人宿舍都能知道,呼噜声是多么地可怕,尤其本来已经失眠的他更加难以入眠了。在那张俊俏的脸庞上,明亮的双眸缓缓闭上了,他开始回忆了过去的两段经历,并且再次感叹姐姐是公主而我是乞丐。
是啊,公主有着庞大的卧室,独自在宫廷式蚊帐里面,躺在柔软的床上酣睡。而费汉决却只能在一片呼噜声中,狭小的床铺又是那么地坚硬,转身都困难。难以入眠的他侧身了,差点滑落在了地上好在控制了平衡。
视野从英俊的脸庞移开,邻居老头子已经睡着了,露出了惬意的笑容。目光顺过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短短的手臂,来到伸出床单的那只手。而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拇指和食者掐着鲜艳的照片,与这个肮脏的床铺形成对比。
在这老头子的手中,在相片里面好像能够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是在一桌宴会上留下的照片。
目光聚焦到这只有几寸大的胶片中,一瞬间被一个硕大红色的物体吸引了注意力。只见一张红色的桌子映入眼帘,而桌子是那么地圆。一匹阔大的红色布匹套在了圆桌上,顺着圆桌的边缘坠落到了地板的上方。
围在圆桌边上的有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左右的两男两女同时看向了中间的那位男性。
左一的男人是约莫三十岁左右,西装大背头的男士在大笑,形象很帅气。
左二是一个脖子很粗和手臂短小的男人,西装在他的身上似乎是大了几号的既视感,他没有任何情绪但也看向中间那人。这两个左边的男士相比一个帅气一个丑陋。但是两个都不约而同的朝向中间男子,都带着金表,有一副成功男人的既视感。
回过头来看右手边的两个女人,无一例外长得很漂亮。右一齐耳柔软的短发非常醒目精神,搭配酒红色的西装套装,显得身材特别地好,娇小的脸笑起来是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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