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安德烈过得很开心,他天天游手好闲的在冬堡窜,不是抓个扒手就是跑到郊外钓鱼执法抓强盗,这周时间冬堡的治安好得不得了。
不过这个怪物很快在第二周的周三就消失了,虽然随他而去的是整个冬堡的私酒供应。
周三一早他换上黑瞳人的衣服,用梳子给自己的胡子梳了个羊角胡,出门的时候身上挂着一个从同族斯尔登手里换来的天神ng的飞鹰标;虽然他不信,但是不代表别人知道这件事,乱发誓遭雷劈,他才不信呢。
管家看着他出门,表情非常复杂,他很清楚这位老爷这假期在干嘛,没事就打架抓人,这很不体面。
而安德烈则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善事,作为帝国陆军下士,他觉得自己扫黑除恶义不容辞;
安德烈骑着马溜达到平民区的烟酒店,老板看到他喜笑颜开的迎上去:“这位客人您来了,酿酒大师的人在这等您好久了,来,请吧!”他说着打开了去二层的暗门,把安德烈应了进去。
不过安德烈刚刚进去就感觉不对,他闻到了火绳燃烧的味道,他左手摁在腰上挂的餐刀上,准备随时动手。
二楼有两个房间,店主推开左边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德烈低头进门,屋不大,一张桌子横在中间,只有一个通风口能照进阳光,一张旋转椅背对着门口,门口还有一张大沙发,旋转椅旁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手中拿着火绳枪对着刚进来的安德烈。
安德烈马上举起双手做了个法国军礼,毕竟两把火绳枪在这个距离他没有胜算:“哦,这是怎么话说的?我只是想见一下酿酒大师怎么进屋就被火枪指着了?”
“为了安全,尊敬的先生,您也知道最近这冬堡不太平,有个和您一样的黑瞳疯子在到处抓人,他们只是负责我安全的人,您当不存在就好放,请坐!”一个沙哑的女声从背对的椅子上响起。
安德烈坐在沙发上,那两个拿火绳枪的人关上药池盯着他,他拿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压压惊,他在打量着如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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