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嘉蕙嫁到张府,其实与丈夫也没见过几次面。
难得家宴坐在一起,她尝试开口与张彻说话,可每每吐不了几个字就没有回音了。
张彻也顶多就是在姑母的面前替她圆了圆脸面。
反观坐在另一边的情敌林瑶青倒是大度。
白嘉蕙隐约感觉到情敌有意在帮助自己与张彻交谈,但这种帮助看起来更像是施舍。
林瑶青在向自己施舍一份她不屑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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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散去,六弟张衔吊住二哥张衍的肩膀道:“二哥,你看看大哥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好一个坐享齐人之福!竟连收了两位嫡长千金入府。”
张衍没好气道:“老六,这话我听你说了许多次了,要是羡慕你就自己娶去!”
老四张御也打趣道:“小六莫不是想娶妻纳妾了?可人白家小姐可不是大哥强娶来的,是人家上赶子要嫁过来的。”
张衔哼声道:“四哥惯会说风凉话!四哥步履如此匆忙,莫不是着急去见你房里的美人儿吧?枕边有佳人在侧,四哥自是不在乎其他莺莺燕燕。”
张御被堵到没话说,他确实是想尽快回去与小米亲近的。张御愤愤瞪了六弟一眼,几人散走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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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勋满脸笑意地亲送女儿出府,并往马车上搬送了许多礼品财物,才依依不舍地与女儿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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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园。
林瑶青将姑母赠送的金钗放入柜中,可刚一关上柜门就觉双肩一凉。
不知在何时,张彻已将她身上的薄纱外衣挑起脱掉,令她仅剩一件齐胸襦裙。
林瑶青双臂交叠护住身前:“等一下!我看宴会上白姐姐有些不高兴,不如今晚你去陪陪她吧!莫要和白姐姐生了嫌隙!”
张彻冷笑:“你当真是怕我与她生了嫌隙?你只是不想陪我吧?”
林瑶青往后缩了一步:“不是,我只是觉得白姐姐今晚确实有些不高兴罢了。上次逃跑的事全是我的错,白姐姐确实无辜,而且还连累雅琴也跟着我受了牵连。我今天看雅琴走路依旧一瘸一拐的,想必伤势还没有大好。”
“你对别人倒是仁慈!若不是因为你乱跑,她们哪来的这些无妄之灾?”
“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以后即便没有侍卫把守我也会乖乖的。”
“没有守卫也不跑了?真有那么乖?”张彻揽住她亲了一口,“你是不是又在计划着什么鬼主意?莫不是想要我放松警惕,好撤掉月无影对你的监视?”
“没有,是我认命了。我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张彻,你若想以后能长长久久的过下去,就别太冷落白姐姐了,今晚你就去陪陪她吧!”
她越是推拒,他就越想占有。
连蜡烛都没吹,张彻将林瑶青拦腰抱起,两步跨到榻前故意压着她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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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林瑶青有些恍惚,突如其来的雄壮身躯令她不知所措。
往常他们都是吹了灯再亲近的。可今晚却是烛火通明,视线格外明朗。
她茫然地望着他身上那些细细的划痕,莫非这些都是她之前留下的杰作?
出逃被捉回来的那次夜里,她对他还当真是下了狠手,竟令伤痕到现在还未消散。
林瑶青缓缓抚着一道细疤问道:“还疼吗?”
张彻尚沉浸在余韵之中,微笑答:“不疼了。”
“对不住,是我的错。”
张彻将她的五指握在手心赏玩,见她曾经被劈断的指甲如今也渐渐恢复正常。
他轻咬了一口:“以后小心些,别再把指甲抓裂了,我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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