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柳千星清醒过来,湛善冷哼道:“哼!总算还记得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找谁说理去!”
柳千星揉了揉额头,想起了从悬空寺下山之时,自己迷迷糊糊即将陷入昏迷时的状态。
好像湛善拉住了自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是说下山会失忆的吗?为什么自己仍然记得所有的事情?湛善似乎也还认识自己?
柳千星试探着问道:“你……认识我?”
湛善一愣:“嗯?不会吧?不应该啊?”,说着起身走到柳千星身边,上下左右,身前身后的打量了一番,又是薅头发,又是撕脸皮的!
柳千星怒道:“湛善,你干什么?!”
湛善却转忧为喜,哈哈笑道:“哈哈!我就说嘛!玄真师叔不会骗我的!”
“师傅?师傅怎么了?”
湛善赶紧捂住了嘴巴,露出一缝来,极快的道:“没什么!”,尔后又紧紧的捂住嘴巴……
呵……没什么……你这个样子,鬼才相信吧!
柳千星瞪着湛善,威胁道:“快说!”
湛善也绷着眼睛死盯着柳千星,毫不示弱,半响,湛善歇了一口气,一挥手,道:“罢了!败给你了!”
说着,湛善一指插在地上的那柄锈剑,道:“是它!玄真师叔说,有它在,你就不会失去记忆!”
柳千星狐疑的看了眼那柄锈剑。
湛善又自语道:“原本我也是不太相信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嘛!”
柳千星正盯着锈剑,暗自猜测这锈剑来历,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似乎正鄙视的看这自己……
转头望去,只见小九正斜眼看着柳千星,鹰钩吧的对吧呈现出一个弧度,竟仿佛在耻笑柳千星……
呵!少见多怪!
柳千星心中一怒,起身冲到小九身旁,一把薅住了小九得脖子!
别看小九不过公鸡般大小,这脖子倒是壮实的很!
一手握下去,柳千星只觉得,仿若扯住的是一个大汉壮实的胳膊!
心中粗略一算,重量竟有如牛犊一般!
稍一运力,柳千星扯着鸡脖子往上一提,口中道:“就你个小鸡仔样!还敢笑话我!”
柳千星原打算吓唬吓唬这小九的,毕竟自己还算它个“爸爸”不是!这要不打压好了,哪天被个鸡骑到脖子上来,那可就闹了笑话了!
不过柳千星这一提不要紧,小九可是糟了罪了,一声尖锐的嘶鸣声从喉咙中发出,竟有穿透万里之势,直冲云霄!
柳千星心中一触,缓缓松开了手掌……
一人一鸡就这般互相瞪着眼睛……
湛善绕着这一人一鸡转起圈来,自觉好笑起来,心中不禁自语:我倒要看看你二人,不对,你二鸡,也不对!嗯……我倒要看看你二傻子能撑到何时!
这一鸡一剑一对人,就这般诡异的在悬空寺山脚下待着。
不远处,约莫不过三五里的地方,有三道人影正向这边徐徐行来!
为首的是一位红莲锦袍,狐媚艳生的女子,其后跟着一位芳华正茂的女子,着一身异族华装,浑身上下透露着圣洁的气息!
这异族女子推车一架轮车,轮车上坐着一位公子,这公子裹着裘绒大袄,面色惨白,一看便是体弱多病的样子!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原莲花宫现在的主人,西域莲花宫莲花左使,白如凤!
那异族女子是如今中原莲花宫的莲花圣女,秦婉儿!
而那孱弱体虚的公子,正是柳千星的亲弟弟,白芒!
当年辛如双孕中受难,生下白芒之时,便撒手人寰,白芒命途多舛,竟又先天经脉异常,羸弱不堪。
一岁时,便即双腿瘫痪,无法行走。实在是苦命的很!
不过也好在白如凤受了辛如双临终所托,一直将白芒视如己出,以致力排众议,将白芒推上了莲花圣子的位置!
因而在这中原莲花宫,莲花宫中仅有一位莲花圣子是个男儿身,倒是算作了一段江湖趣闻流传着,不少武林人士对这位神秘的莲花圣子,也是充满了好奇!
如此十年间,白芒倒也算是活的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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