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瑶公主笑得更为开心了!
“芸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芸瑶公主笑容收敛,松开了那钱德,转身道:“南宫姨娘!”,说着便跑了过去。
芸瑶公主是皇帝最小的女儿,弘庆十三年正月出生,今年也是五岁。她口称的南宫姨娘,正是南宫愫!芸瑶公主的母妃难产而死,平日里就属南宫愫对她最为疼爱,因而芸瑶公主也最喜欢待在南宫愫的身边。
南宫愫摸了摸芸瑶的头,看向钱德。
钱德躬身道:“南宫娘娘!”
南宫愫应了一声,清退左右,让婢女带着芸瑶公主去了外院,随后道:“说吧!”
钱德思忖片刻,道:“娘娘,柳知章那老贼……恐怕……要早做决断?”
“此事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司隶台日前才被陛下废了,他的威胁已经大为降低,不足为惧!”
“老臣也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免得狗急跳墙。但今日大殿之上,这老贼已经公然对老臣指桑骂槐,颇有微词。而且,好像这老贼在重新调查孙一守一案……”
南宫愫惑道:“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怎地又翻出来了?”
“老臣不知,但有消息说,这老贼查到了南宫大人那里……”
南宫愫微惊,道:“哼!好你个柳知章,本宫倒是小瞧你了!”,随即又道:“他查到什么地步了?”
“老臣猜测,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南宫大人和娘娘的关系。Uw.knshu南宫大人与孙一守暗通往来,筹备银两,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恐怕老臣也有些把柄已经落在了这老贼的手上!”
“废物!一个柳知章就把你难住了!本宫要你何用!”,南宫愫颇为恼怒,她一手抵着头,揉着太阳穴,淡淡道:“容本宫想想……”
良久,南宫愫道:“本宫听闻再过些日子,便是柳知章孙儿的生日?”
“确有此事!”
南宫愫淡淡的道:“柳大人担任司隶大夫十数余载,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劳苦功高!本宫虽在后宫,却也理当为陛下分忧!钱德…”
“老臣在!”
“本宫命你,代表本宫,贺柳府三世同堂,永享天伦!你可明白?”,说罢,交于了钱德一块令牌,挥手示意他退下。
钱德双手托举接过令牌,道:“老臣遵旨!只是……”
“还有何事?”
“只是,那镇南王燕南天,奏报边关战事,今日也上了朝。以他与柳知章的交情,恐怕会多逗留一段时间,必定要参加了那生辰宴才会离开!这……”
“镇南王?”,南宫愫微微思量,自语道:“镇南王顽固不化,颇为执拗,还有两百亲兵,倒是有点麻烦……”
片刻后,南宫愫道:“你且先去吧,本宫会找个法子让他去不了的!”
“是!老臣告退!”
钱德走后,火速回到了府中,入了书房,执笔僵坐!此番定要好生思量才行!
良久,钱德手书三封密函,遣了一位心腹,昼夜不歇,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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