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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韩子非已经能平静下来，只是神情低落哀痛。
“你的意思是你在找不到陆淼之前跟她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发现过她有异样？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们需要你对她的了解。”纪蜜给韩子非时间，让他想明白。
“没有。”韩子非又是沉默后，然后又是否认。
“陆淼的性格如何？”纪蜜换个方式问。
“很好。”韩子非回答的时候一下都没看纪蜜。
“这算什么回答，问得是什么性格，说得具体点，别用好坏来敷衍。”唐誉敲着桌面，让韩子非注意点他的态度。
“我形容不来。”韩子非突然捧着头，逃避回答。
“唉，你……”唐誉要控制不住他的暴脾气了。
“是比较开朗，还是心事重？”纪蜜拦着唐誉，尽量用两个反差大的形容词来给韩子非做选择。
“她不开朗。”韩子非疲倦地摸了一把脸回答。
有了，所以这是有心事，本身性格就不是个乐观的人？因此才容易自杀吗？
如果可以，纪蜜当然不想立刻就把陆淼自杀往是因为她把她母亲杀害，然后畏罪自杀上面想，而是想把陆淼的自杀跟许惠的他杀分开来。
这才需要了解陆淼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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