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左顾右盼,见众人交头接耳,就是无人应对,便走到中央,施礼道:“回父亲,此事不可,我大秦内忧外患,国之根基不稳,现正需君主坐镇中央,运筹帷幄。还请父亲三思,收回成命。”
“二弟这是要阻止我大秦之国运吗?”太子的嘴角挑了一下,阴阳怪气地反驳道,“治国理政固然重要,这觐见天帝之事,难道就不重要了吗?况且,即便君王不在国都,还有丞相,太尉,廷尉,御史等能臣干将把持,父亲出巡个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不还有我嘛!”
二王子丝毫没有理会太子,自顾自地说道:“但臣依然认为此事尚待商榷,即使真的要去觐见天帝,也不一定现在去,就算是即可要动身,找一人代为也可好。天帝之说,尚属荒谬,何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大动干戈。”
“好啊,二弟,你这是在嘲笑王上吗?”太子厉声道,“父亲,他...”
“都住口!”秦王呵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现在国家不稳,孤的确不便抽身,但国之大运也不可不重视,这样吧,就依老二所言,派一个人代孤去吧!”
“那么,哪位爱卿愿意亲自前往呢?”秦王笑道。
“父亲...”
“父王,儿臣愿为前往。”
二王子刚准备开口,又被太子抢先一步,只得低头不语。
“臣以为,臣身为太子,乃国之储君,未来之王,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讲,臣比其他各位大人都更为合适!”
“很好!”秦王满意地笑道,“拟诏,明日便遣太子前往南郑郡,拜会天帝!”
再说那百家村,自从村人知晓陈源安然无恙之后,便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刘二牛,总算是逃过了那牢狱之灾,陈剩夫妇也甚是欣喜,摆下酒席,宴请全村人。
村人都夸陈源吉人自有天,这次不仅大难不死,还结交了一位富家千金,看来此子未来自是飞黄腾达,必有后福。
宴席连摆了三天三夜,众人都喝得东倒西歪。村外,一名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家丁前来拜访,里正在村头接待了他们。
“不知几位大人,拜访本乡,是所为何事啊?”
“哦,敢问此处,是不是叫百家村啊?”那人客气地回答道。
“正是此处?”里正微笑点头,“不知诸位有何贵干?”
“哦,是不是那个一户一姓的百家村啊?”
“没错啊,你们是?”里正称奇。
“哦,我们是朝廷派来探查户口的,请贵里正取出户口文籍,与我等对档。”
“傍晚来查户口?好吧,请稍等!”
里正取出了一个大册子,上面记载的是本地人口户籍之事,上面有人员名录。这是,那黑袍男子也取出一个册子,仔细与上面的名字对了一下。
“嗯,五十一户,两百零八人,一个不少。”那人仔细核对了即便,确定无误道,“里正辛苦了,此记载甚为详实,不知最近乡中是否有人员流动,或出村探亲访友?”
“没有,本村之人皆在家中。”里正回答道,突然要想起一事说,“对了,曾有一人,那日跌落山涧,现正在外乡养伤!”
“哦,那人姓甚名谁,现具体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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