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迪卢木多意外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点伤口也没有,反而是前排的座位上坐着教堂的神父。
刚想走上前询问的迪卢木多被突然出现的肯尼斯和索菲亚吓了一跳。
三个人似乎都有些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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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家的书房。
远坂时臣和爱丽丝菲尔谈判之后,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地下室,还是明亮的阳光更加耀眼啊,不过,为了魔术的“根源”暂居黑暗也是无可厚非。
“绮礼,希望没有耽误你赶飞机。”
“不,您……不必担心。我根本没有预定机票。”
远坂时臣被腰间的刺痛震惊了,这是怎么了,无法理解,无法赞同,到底……绮礼是出于什么理由要杀了自己?
直到最后,时臣也完全不能理解绮礼这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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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宇舞弥静静地躺在地上,她已经让Sber追出去了,是Sber的话,一定能够把夫人带回来的吧。
身体完全动不了了,内脏全部碎了,只能就这样死去了。这样也好吧,作为工具来说,用到损坏也是一种幸福吧。
切嗣抓住舞弥下落的手,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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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着急地否认着,不对不对,我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我能够体会这种感觉,但是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他把樱亲手送到那个地狱中,w.knsh.那绝不是喜欢啊!
间桐雁夜爬起身,看着双眼失去神采的远坂葵,奔溃地哭着,这下终于好了,没有喜欢的人了。
他嚎叫着走出了教堂,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躺了下来。
我会默默地死在这里吧,向兰斯洛特提供着魔力的间桐雁夜想着,不过我一定能把樱救出去吧。
可是……她问我要妈妈怎么办呢?
啊……间桐雁夜疯狂着、痛苦着,就这样慢慢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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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总是拿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伊斯坎达尔看着近在咫尺的吉尔加美什,手中的凯尔特剑却怎么也无法触及他,因为身后缠满了锁链。
“——从梦中醒来了吗,征服王?”
“……啊,嗯。是啊……”
一场做了千年的梦啊,也是令人骄傲的吧,赌上一生的荣耀和辉煌也是值得的吧。
无论如何,“本次远征,也……让我心潮澎湃了一回……”,伊斯坎达尔喃喃道。
吉尔伽美什表情严肃地说道:“征服王,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
对于这位全身遍受宝具之雨的穿刺,却仍要靠天之锁才能阻住前路的劲敌,英雄王赐予了他无上的褒奖——发自内心的溢美之情。
“从过去直到未来,这个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证,它是决不会让你感觉无聊的。”
“哦……那还、挺好的……”耳边响起了海浪般的声音,哦,原来所谓东方的大海,就是心中澎湃的豪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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