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那两个人是高哲和林江雨,林江雨还在远处忙着自己的事,高山岚看到高哲,以为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高山岚把高哲失踪以后,自己请了一个长假,按照匿名人的指示来到白龙峡,和苏公子、老余下到地宫里的事都告诉了高哲。她问高哲:“二哥啊,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差点没死在这,今天你要不给我交代清楚不算完。”
“祭师门的人,派出了阆风、恬愉两个妹子跟着我寻找镇魂石,进到地宫里的时候遇到了跟你们一样的事,所幸遇到了林江雨,把我们全救了。”
“这就完了?感觉完全没说到重点,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高山岚瞥了一眼高哲手里的狐狸面具,很不满意他的回答。
高哲想了想,“瞒着你的啊,啊对了,阆风的本家姓齐,爱吃火龙果……”
“去死吧,谁问你这个。那个女尸,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个诈尸的粽子,为什么会不断出现。阆风、恬愉人呢,跟我一直在一起的苏公子呢,还有你们怎么发现的我?”
“你先喝点热水,刚刚烧开的”,高哲递给她水壶,“那只粽子,经过我跟她亲切友好的交谈和深入沟通,发现是一个可怜的萌妹子。”
“口味真重。你跟她怎么交流的?”
“别打断我,我认真跟你说呢。”
“你那表情,怎么看都像在胡诌。”
“我平时就这表情的,你今天才发现吗?”
“行我不打断你了,快说吧。”
高哲不紧不慢地说:“总之呢,那个萌妹子,不是墓主人的家婢,是被骗来的汉族平民。墓主人是匈奴族地位显赫的一位官员,这姑娘还活着的时候就被以一种生人祭的方式封在了棺材里,用药水浸泡。刻着她名字的家碑被埋在匈奴人的故乡,而尸体真身被处理后悬在特殊布置过得甬道里,这样来亡魂久久徘徊也得不到解脱。”
“这就是我们总遇到新的尸体的原因?”
“并不是。这只是那只粽子的可怜身世。至于陷入无限循环的困境这个事情,还多亏了小雨,大概也就只有他能明白了。在甬道外面刻着一些壁画,都是一些简单的符号图案,你看到了吗?”
“看见了,苏公子说是祭祀、骑射的场景,所以他觉得墓主人是北方胡人。”
“呃,就这点水平, .uknsh.这个我也能懂。小雨说那个画描绘了一个萨满教的宗教传说。匈奴人是善骑射的民族,珍惜马匹,如果不是老马兵马,怎么会轻易射杀马匹呢,当然还有祭祀的时候,会祭一些牲畜。传说仇尼氏有个族人主持祭祀,谎报了马匹数量,以石马代替真马,把真马给家人分食了。天神降罪,把这个仇尼氏变成了一匹马,被族人捉住就用火烧,祭祀给天神。但是这匹马是烧不死的,还会在某个时刻重现在草原上,于是族人会继续猎杀他,再用火烧他,不停重复这一过程。天神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族人,用小伎俩欺骗天神就会受到诅咒,忍受不尽的痛苦。我最开始听这个传说的时候,感觉就是因为骑射民族爱护马匹故意杜撰出来的故事,可是小雨那家伙说神雕门的后人最会钻这种空子,这个墓被什么人改动过,被诅咒了。”
“这么复杂?这个墓被诅咒了?”
“没错。应该是故意触犯了某种忌讳,触发惩罚机制,让来到这里的人也好,死魂也好,都出不去。小雨是镇魂师,他把那只粽子救了。我们先遇到的老余,才见到你和苏公子。林江雨说前面的地下河有可能通到主墓室,阆风、恬愉还有苏公子都怕重要的东西落到别人手里,先去找了。”
“苏公子没受伤吗?”
“受伤了啊,老余扶着他去的。真是不理解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命都可以不要。你睡了好久,小雨一直说不对劲,他一往那边走头就疼,还有,他说感受到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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