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随他去吧!”侯德道,“我不是一个贪恋权力的人。”
“思瑶,你怎么看呢?”侯德昌把头转过去问思瑶。
思瑶一直在认真听吕皖和侯德昌聊天,也不太插得上嘴。
“我没有皖姐那么高的理论修养,我只知道我们是夫妻,我是爱你的,你是爱我的,”思瑶道,“除非我脑子有病,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男人掀下来, ww.knsh.把不相干的男人扶上台去?”
“哈哈!直白!”侯德昌听了思瑶的话,非常开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无条件支持自己的男人,没什么道理可言的。”
“成人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侯德昌又道,“马克思也说过,统治阶级为了维持现有的生产方式和社会形式,势必运用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因此,若有人胆敢推翻妈姆制度,那就是活够了!”
“只是那五个人还真有用,有律师,建筑师之类的,”吕皖显得很务实,“他们也许还有用的,所以我把他们姑且留着。”
“那位肥仔是什么职业?”侯德昌非常关心那位肥仔,当初可是他亲手救了他。
“他就是律师……”吕皖道。
“皖姐,你开玩笑吧?”侯德昌很惊讶,“他那个样子是律师,是不是史上最重量级律师了?”
“没错,他真是律师!”吕皖道。
“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侯德昌感慨道,“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位宅在家里打游戏的死肥宅呢!居然还是律师!牛逼了!”
“那人不简单,他现在是那帮人的意见领袖,”吕皖道,“说要搞选举的也是他……”
“这狗日的肥宅,一天到晚脑袋里面不知道想的是啥!”侯德昌的态度变了,“你说他正义吧,天天想着女人啥的。你说他有情有义吧,他还想着改变制度!摸不透这个狗肥宅。”
“人啊,就是这么复杂!”思瑶感慨道,“那肥宅就是典型。”
几人聊了一会儿天,就准备到部落里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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