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突破虫群阻挠的游骑兵小分队,快速穿过广场,眼看着就要到达莫比亚斯基金会最后一座核心数据中心大楼了,刀锋女皇的突然出现顿时让所有人都乱了阵脚,他们甚至不知道应该开枪射击,还是转身逃窜,任务的重要性驱使这些士兵停在了原地,在整个科普鲁星区,没有人会不知道刀锋女皇的威名,这个邪恶和残忍的代名词让多少人日夜难眠,多少人充斥在恐惧之中,强悍的肉体和恐怖的幽能搭配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魔。
面对眼前的怪物,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因为到现在为止,除了指挥官雷诺,没人在遇到刀锋女皇后还能够存活下来,游骑兵突击小分队的成员冷汗直冒,端着电磁步枪的手本能的颤抖了起来。
“该如何料理你们这些背地里干坏事的小偷呢?”凯瑞甘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露出了戏谑的笑容缓缓的开口道,散发亮黄色幽光的瞳孔不断的扫视着周围,似乎在寻找下手的对象。
所有触碰到她视线的游骑兵成员都不寒而栗,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平时丰富的作战经验在这一刻仿佛完全的丧失了。
“长,长官,我们该怎么办?”一名陆战队员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问道,他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了。
“···我不知道。”游骑兵突击小分队为首的壮硕黑发男子,脸色惨白,颤抖的回答道。
他此刻的内心就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自母巢战役中克哈突围战结束后,游骑兵部队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可怕的生物,至少在对付虫群的时候,刀锋女皇都没有出现过,但现在居然在这里正面遭遇了,简直让人难以想象,任何的战斗经验在刀锋女皇的面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所有游骑兵陆战队员呆若木鸡愣在原地时,刀锋女皇开始动了起来,她缓缓的抬起右手,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立刻在空气中开始蔓延,站在队伍最前方的游骑兵陆战队员突然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就像是周围被抽干了空气一般,窒息产生的恐惧缠绕着内心,他努力的想要伸手去触摸脖子,但很无奈,驱动机械手并不灵活,至少无法塞进去狭小的动力铠甲缝隙里。
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队友脸色越来越难看,鼓的像青蛙一样大的眼珠子里布满了用力过度血丝,一个声音在这些游骑兵的内心深处响起‘他快完蛋了’但他们除了想之外没有任何行动以及反抗的打算,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眼前的人形女性感染体仿佛用了某种魔咒,让他们都动不了的魔咒。
凯瑞甘嘴角微微上扬,这正是她要的效果,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类在遭遇她后都会是同一个反应,蒙斯克的帝国军是如此,就连雷诺的游骑兵也不例外,她突然间生出了某种失望的感觉,她似乎想要看到这些让帝国头疼万分的起义军们反抗,这样她就可以痛下杀手,但现在的情况,就感觉像是捏死一群不会动弹的木偶,很无趣。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名被幽能禁锢的游骑兵战士双脚离地,身体不受控制的悬浮在半空中,基本上出气多进气少了,嘴唇已然变成了酱紫色,眼看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瞬间,一颗子弹从远处呼啸而至,目标直指刀锋女皇的头颅,凯瑞甘皱了皱眉头,随后双眼一凝,不紧不慢的偏开了脑袋,子弹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击穿了一头从不远处钻出来的刺蛇,趁着这个机会,被束缚的游骑兵暂时摆脱了控制,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非常不好。
“我还说是谁有这种胆量,敢拿枪来瞄准我的脑袋····你的弹道射击暴漏了你所在的真实位置呢,小老鼠。”凯瑞甘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突然张开手指,对准一个方向释放了一道狠戾的动能冲击。
诺娃从未奢望过仅靠一颗子弹就能要了刀锋女皇的性命,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被全星区恐惧的存在早就死了上万次了,但她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如此之快,动能冲击几乎是眨眼间便到达了她隐藏的位置,诺娃单手撑地猛然发力,凭借卓越的肉体力量和反应能力在地上狼狈的翻滚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矮墙却被强大的幽能完全的崩裂了,碎石飞溅,似乎受到了些许能量波及,她的幽灵作战衣失去了光线迷彩的效果,显出了身形。
“一个帝国幽灵特工?这可真让人吃惊呢,是蒙斯克派来暗杀我的吗?不得不说,你的机会选的不错,小猫咪。”凯瑞甘丝毫没有理会旁边的游骑兵突击小队,亮黄色的瞳孔锁定不远处的金发蓝眼妩媚女子,她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强大的幽能,很显然,这个帝国特工和以往蒙斯克派来的不同,至少要强上许多。
诺娃面色冰冷,不甘示弱的回视凯瑞甘,曾几何时她只在帝国的视频资料中见过刀锋女皇,也了解过凯瑞甘的往事,那个在推翻联邦前克哈之子的二把手,拥有着顶尖的实力,这个强大的存在让整个科普鲁星区人类闻风丧胆,让阿克托尔斯.蒙斯克一直以来都寝食难安的梦魇,作为前帝国的幽灵特工,诺娃不止一次的参与过对凯瑞甘的刺杀布置,但那仅仅是设想罢了,拥有恐怖的幽能和庞大的虫群,让刀锋女皇几乎没有任何破绽,计划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荣幸能够在这里见到你,凯瑞甘。”诺娃面无表情,眼中透露着寒光,身体站的笔直,冷冷的开口道,她手中的枪一直有意无意的指向对方,时刻戒备着。
“哇哦,想必蒙斯克说过我很多的故事,其中包括他对我是如何的恐惧。”凯瑞甘露出了戏谑的笑容,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背后的骨翼垂落在两旁,就像是跟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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