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县最近发生一件奇事,一门三秀才的范家把自家所有的账房先生都给骂了一通。
“听说,范家的账房先生不仅被骂了,而且工资减半,这也太狠了吧”吃瓜群众。
“一点都不狠,我七大姑的二表侄在范家酒楼打工,他亲眼看到那些账房先生连到童生题都解不出来,你说他们还好意思领工资吗?”喝水群众。
“最新消息,范老爷子发话,要是范家三秀才还解不出来童生题,就不用回老家见他了,他丢不起这人”吃饼群众。
“我了了个去,什么童生题啊?有那么难吗?”吃面群众疑惑道。
“好像是什么李白的客栈,那么多人都没头绪,想来是挺难的”啃鸡群众。
“我昌隆县文人众多,解道童生题还不容易,管他李白张白,大题小做”吃蛋群众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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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老大范闲坐不住了,备好厚礼,跑到熟络的文人家,想要找枪手代笔解答此题目。
“张兄,小弟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道童生题着实诡异……”范闲。
“好说,好说,区区童生题,容我盏茶功夫,即可手到擒来”张兄一脸自信。
盏茶功夫过了,碗茶功夫过了,壶茶功夫过了,桶茶功夫也过了……
张兄眉头紧锁:“范贤弟啊,为兄实在想不通,这该死的一个铜板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哎呀”范闲急得团团转:“张兄想想办法,家父脾气大,已经下令,解不出来题目就不能回家见他,这可如何是好?”
“嘶”张兄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尴尬道:“范贤弟,咱们解不出来题目,可以多请几个人,广而告之,总有能解出题目的嘛。”
范闲点点认同道:“张兄说的在理,既然这样,小弟去昌隆县官学和象耳山官学多跑跑,请些饱学之士共同解题。”
……
很快,整个昌隆县城都知道了李白的客栈,文人墨客纷纷通宵达旦,苦思冥想,欲求灵光一闪而不可得。
两大官学里的老夫子们,捻断了自己数根白胡子,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承认自己才疏学浅,不知道此题的答案。
整个昌隆县的文人界竟然连一道童生题都解不出来,这是人格上的侮辱,这是才学上的践踏,是可忍孰不可忍!
“岂有此理”昌隆县县令庄笔拍案而起:“一道童生题都搞不定,难道我昌隆县的文人们都是蠢货不成?”
主薄宋子丘忐忑道:“县尊大人,此道童生题属下已经看了,着实诡异,非等闲之辈能够解答……”
“哼,别找借口”庄笔吹胡子瞪眼:“把题目给我拿过来,明日,本县尊必然会给昌隆县一个答案!”
宋子丘有些担忧:“县尊大人,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此事应当从长计议……”
“不用考虑”庄笔负手而立:“身为昌隆县的县令,本县尊有责任身先士卒,利用自己惊世的才华,扛起昌隆县文艺复兴的大旗!”
“啊咧”宋子丘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宋主薄,交给你个任务”庄笔字正腔圆:“把题目给我拿过来,顺便公告昌隆县,本县尊明日去官学给众人解惑。”
“是,县尊大人”宋子丘看着自信满满的庄笔,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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